红裳,牧牧,未知深夜探查臭水沟,案发现场。
植树造林计划在臭水沟一直进行缓慢,这里依然还是到处熙熙攘攘的植物,特别是集尸地这边,只有唯一的一丛矮小万年青可供躲藏了,一望之下一马平川,自然是显得捉襟见肘。
新生刚入学,所以很多树苗才刚刚送来被种下,根本不能不敢铺张浪费的生火,所以不能生活取暖,条件艰苦的还不如原始人。
夜深风高,寒风凌冽之中,三人的话匣子打开了。
“我们要干嘛?”红裳小心翼翼地小声问。
“看。”牧牧丢了一个字。
“要看什么?要看一晚上?”红裳继续追问,不明白为什么不张开结界,非要三个人叠罗汉躲在万年青后面。
“现在你开始打报告,尽量冗长一些为好,你最好把这辈子都啰嗦都发泄出来。”牧牧一拍红裳的肩膀,不想进入十万个为什么的套路,所以让红裳自己和自己玩。
“现在?那么浪漫的事情在这种环境下叙述?”红裳看牧牧表情不对,立刻实话实说“这儿恐怕施展不开,我可能要动用一些肢体语言。”
感觉大开眼界,没听说打报告还要附带大的肢体语言的。
牧牧恨不得掐死这个现世活宝,“红裳,我们的等级不一样,所处的环境不一样,看事物的角度也会不一样,所以站在我的角度,你现在乖乖的服从命令,否则我就永远不会批准你的报告。”
牧牧创造条件轻拍红裳的脑门,用肢体语言警告,希望他脑袋开光,机灵点。
“请您别生气,这是我的职业病,我很敬业的,可是您不要轻易判我死刑啊,人家的职业素养又没错?”红裳立刻道歉。
未知捂着嘴偷笑,牧牧狠狠地白了他一眼。
红裳实在不知道大半夜在这儿蹲点看几个安静的男人的静态画面干什么?这几个难得一目了然显示出各方面都没有什么发展前途的男人怎么值得蹲点蹲到脚麻木?
红裳才一开口报告,牧牧就想尿遁了。多年之后,蓦然间发现自己又很纯洁了的感觉,这恶心的程度已经遥遥领先自己的感官了。
伴着晚风,牧牧一点也不在乎被发现,时机到了,“你没有发现我们观察的对象一直在偷听我们的谈话么?”
早就暴露了,牧牧只是在等时机,在开口的一瞬间反向出手,未知也乍然发作,闪躲过牧牧的攻击,扼制住红裳。
牧牧玄身站立“果然如此。”
红裳蒙圈,“这几个意思?”
未知道“你什么时候发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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