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泠这样想着,忽然觉得今天是自己最快活的一天了。她回了神,冷然而又孤傲地看着还跪在地上瑟瑟发抖的司如烟。
“你们这两个贱婢,胆敢冒犯王爷,给王爷下毒?”
“即便只是从犯,也是胆大包天,罄竹难书!”
“家法,自然就是最严重的,可有异议?!”
王泠语气严厉,急促地问着司如烟。
好歹是捡回了一条命,司如烟这时候哪还有勇气说不啊。
“虽然臣妾是被胁迫的,但臣妾终是做了伤害王爷的事情。侧妃娘娘,臣妾已知错了,对执行王爷给予我们的处罚,绝不敢再有任何的异议。
一切听从侧妃娘娘安排,无论是什么剂量的家法,臣妾绝不会有任何怨言!”
司如烟说话落地铿然有声,口头上的服软她确实是很在行的。
王泠便是很满意了。轻蔑地仰起头,不再看她一眼。
她的素手芊芊往外轻轻一挥,像是极随意的姿态。
“好了,拉出去,受家法。”
“多谢王爷,侧妃娘娘不杀之恩!”
司如烟急忙叫着。
然而王泠根本不在意她所说的这句感谢,王泠只想快点看到,她受罚的模样。
司如烟便和方才的司璃音一样,被下人们抓抓扯扯地推攘出去。
司如烟眼中迸发出愤恨的光。
愤恨的光里饱含不甘的羡慕和仇恨的嫉妒。
总有一天,她也要像这样要对待牲畜一样,随意地去决定其他人的痛苦。
锦瑟终于在昏迷的两个时辰后慢慢悠悠地醒转了过来。
解药已服,毒药已解,所以她才有命醒的过来。
她一醒来,发现身边什么人都也无。
锦瑟略醒了醒神,才定睛细看,原来那大夫正一直在外间候着。
“锦妃娘娘,你醒了。”大夫这时才反应过来锦瑟已经醒了,他急忙踱着步子走了过来。
锦瑟下意识地蹙眉,起了身才察觉到身上已是有了强烈的不适。
她问着,话里满是责怪的语气:“为什么本夫人现在感觉如此不适?”
大夫温和地笑了笑:“锦妃娘娘,有所不知。你服用的这一剂药虽是有解药,但终究还是毒性至强的毒药,即便服了解药还是需用药理在调理一段时间才能彻底恢复如常。”
这位大夫很年轻,对于美丽的锦瑟说话时语气全是温柔。
“所以,锦妃娘娘你现在觉得身体略有不适也是正常的。”
“正常?”锦瑟只是皱眉,嫌弃地反问道。
看得出来,她并非满意自己现在这个结果。
“怎么用药理调养?”
她又冷冷地问着。
“草民已经将方子列好,锦妃娘娘只需要每到一个阶段再煎制药来喝便好。”
锦瑟扬眉:“你是已把所有调理的方子理好了?”
“正是。”大夫只肯定地点头,语气形态里都充满了自信。
“只要按你的方子我就能恢复如常?”锦瑟犹然问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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