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狂从原轿车主人手里拿过车匙后钻进那辆已残破不堪的车子,启动车子后张狂透过挡风玻璃朝徐建海咧嘴一笑。
徐建海意识到不妙,隐隐猜到张狂要做什么,第一反应就想阻止张狂的行为,可话未说出口,张狂所驾驶的车子以一个漂亮的甩尾动作,最后用倒车的方式快速朝徐建海的那辆保时捷冲去。
“砰!”
一声巨响,张狂的车尾重重撞向保时捷右后门,重撞之下,那扇车门严重凹陷下去。
徐建海傻了,看着爱车被撞成这样,他心痛得不行。
张狂故意假情假义问徐建海:“徐总,这样的力度,你不介意吧?”
徐建海能不介意吗?可他介意又如何?刚才大话已放出去,当着林安蕾面前将话说那么满,难道现在来后悔?
现在能做的只有将打断牙齿往肚子里吞,否则刚才所做的一切,所有的损失都将徒劳无工。
“是,不介意。”回答之前,徐建海先是看了林安蕾一眼,最后才回答张狂,他还有别的退路可选择吗?
张狂笑而不答,接下来的数分钟时间里,他开始炫耀他的车技,撞车的技术,开着那辆残破的轿车一次又一次的撞向保时捷。
在张狂的连续重撞之下,饶是保时捷质量再好,也经不起张狂所驾车辆的撞击。
砰!
砰!
砰!
一次又一次的撞击就像一把又一把刀在捅徐建海的心窝,看着好好的一辆车变成这样,徐建海何止想骂人?
四道车门被撞得严重变形,不但如此,车尾部更是变形严重,就连车前盖也因为巨大的撞击力而变形。
更夸张的是,四个轮子爆掉三个。
当然,张狂所驾驶的那辆轿车也损伤不小,整个后车尾几乎可以说没有了。
徐建海郁闷的同时又不由抓狂,不是说国产轿车质量不好吗?撞成这样还能开?
“现在你满意了?”徐建海咬牙切齿瞪着张狂,毫无疑问,他想吃了张狂。
耸耸肩的张狂说道:“不是我满意,是你满不满意,为一博佳人芳心,你愿意下重本,我这是帮你。”
徐建海:“……”
“安蕾姐,咱们上去吃饭吧。”心情不错的张狂走到林安蕾身边一脸微笑道。
林安蕾瞪了张狂一眼:“现在你满意了?”
张狂委屈道:“为什么你们一个个都这样说我?弄得我好像是罪人一样。”
林安蕾懒得反驳,内心总是想不明白,以徐建海的为人,他会看不出这是个坑?张狂以小博大,徐建海会看不出来?
只有脑子被驴踢过的人才会愿意跟张狂如此拼法,毫无公平可言的拼法。
难道说男人的面子真就如此重要?重要到可以不顾一切?
如此损财,到头来吃亏的又是谁?还不是自己?
张狂用一块钱拼一千块钱甚至更多,徐建海看不出来?远的不说,光是这辆车都的修理会都只怕能买一辆了。
“安蕾。”眼看林安蕾要走,却并没有要理会自己的意思,徐建海急了,林安蕾是啥意思?他都这样了,她还不满意?没看到他为她的付出吗?
林安蕾停下,转身看着徐建海,樱唇轻启淡淡问道:“你有事?”
“我……”
徐建海被呛得竟不知该说什么才好,林安蕾的一句你有事将他想要说的很多都压下去。
“徐总,作为男人,我知你想说什么,莫非你认为这么砸个表,砸个玉佩砸辆车就能让安蕾姐原谅吧?哪有这么便宜的事。”张狂抢先说。
那表,那玉佩,那车,是徐建海心中的痛,犹如伤疤上被撒下一包盐。
“咱们之间没什么好说,你不用再来找我。”林安蕾冷冷说道,俏脸浮现痛苦之色。
她一直都很认真对待这段感情,更将徐建海当成她可以托付终生的对象,可惜的是,徐建海太让她失望。
徐建海懵了,自己做这么多,为她砸表又砸车的,她都不动心?还是说看中张狂这个小白脸?
既然不愿意原谅他,为什么刚才一开始不说?非要等他将名表名车砸烂才说?她这样是想表达什么?
报复!
思来想去,徐建海认为林安蕾就是想报复。
如果她刚才一开始就表示不会原谅他,他也不会傻乎乎的跟张狂玩起这伤财的游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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