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狂越是这样,孙裕河心里就越是恐慌。
此时此刻,孙裕河并没因为自己钱多而骄傲,反而恨自己为什么不力大无穷,不身手超强。
钱再多又怎样?一旦生命受到威胁,再多的钱也只是个数字。
早知这样,自己就该多请几个保镖守在外面,至少那样也不会让张狂如此轻意得逞。
现在一切都晚了,面对张狂的诡异举动,孙裕河早已头皮发麻,浑身上下的每一寸肌肉都在颤抖。
“你……你到底想做什么?”孙裕河巍颤颤的问,这个问题问了数遍,但并没得到任何回答:“我可以给你很多钱,让你享尽荣华富贵。”
闻言的张狂停下来,抬头看向孙裕河:“你是不是认为钱是万能?”
张狂的开口并没让孙裕河松口气,反而更加紧张,那经变声器处理过的声音传来,让人听得头皮发麻。
“咱们有什么事可以好好商量。”孙裕河答非所问。
“你觉得现在钱能救你吗?”张狂同样答非所问。
孙裕河:“……”
“今天在宋怡冰病房里说的那些话很爽吧?”张狂狞笑:“宋家没有证据就不能拿你怎样?”
孙裕河隐隐明白张狂今天过来的用意,心里更加慌恐,惴惴不安的道:“误会,都是误会。”
“误会吗?你派泥头车过来只是为了要跟我开玩笑?”
又是一个让孙裕河无法回答的问题,就算他说是,张狂又会相信吗?
派泥头车去撞就是为了开玩笑?人家又不是三岁小孩,哪会相信这种荒唐的解释。
“我的目标不是你。”一阵短暂的错愕过后,孙裕河解释。
“孙裕河,我打了你儿子,你不生气?”张狂明知故问。
“不生气不生气,那是他活该。”孙裕河连连摇头。
张狂轻叹了句:“你真是个虚伪的小人。”
孙裕河只觉一股老血往上涌,怒火满腔却不敢哼半个字。
“知道这些管子的作用吗?”张狂喃喃的说。
孙裕河一怔,他哪知道?
“不知道也没关系,很快你就会知道。”张狂狞笑着拿起四根管子朝孙裕河走过去。
面对张狂的走来,孙裕河如同有一股无形的压力迎面而来,几乎让他窒息。
“坐下。”走到孙裕河面前后,张狂命令道。
孙裕河不想坐,却又不敢反抗,张狂要他坐下究竟是要做什么?
犹豫片刻,孙裕河最终还是乖乖坐下,他不想过早的激怒张狂。
孙裕河刚刚坐下,都没来得及开口说话就觉眼前一花,紧接着巨痛袭来。
低头一看,孙裕河差点没被吓晕去,张狂竟用一根管子剌入他左脚内侧,耀眼的鲜血正哗哗的从管子里面流出来。
看到这,孙裕河终于明白这些管子是用来做什么的。
这些管子是用来帮他放血的。
痛得几欲晕厥过去的孙裕河想去拔掉那根管子,可不待他动手,张狂又将另外一根管子剌入他右脚内侧。
两根管子,两条动脉,两条血河从管子内流出,哗哗的流落到地上,那场面,触目惊心。
孙裕河忘了痛,瞪大着眼的他看着那两条血河往下流,脑子一片空白,甚至开始一阵头晕。
若是孙裕河面前有镜子,他一定会发现自己的脸色苍白。
失血过多!
“张……我……”孙裕河无语伦次,舌头打结,说的同时想去拔掉右脚上那根管子。
经过这么短暂的一会流血后,孙裕河发现自己的脑子不如刚才好用,这是失血过多的症状。
手未伸到,张狂又拿着另外一根管子剌入到孙裕河右臂动脉里头。
吃痛的孙裕河惊恐的看向张狂,眼神满是求饶之意。
“你不该找泥头车来要我的命,我很不喜欢。”张狂迎着孙裕河的目光望去。
张狂被孙裕河的行为给激怒,原本就怀疑泥头车是孙家所为,哪知孙裕河却不作不死,亲口承认这是他所为。
不作为死,孙裕河有今天也是因为他太作。
“放……放过我,无论你要……要多少钱都可以。”孙裕河费尽力气的说出这么一句,希望张狂能放过他。
孙裕河终于明白,张狂今天过来是想要他的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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