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小小睡得有些不安,在他的胸膛蹭了蹭,找到一个舒适的地方继续睡了过去。
他不管他们以后有没有结果。
至少。
这个女人现在是他的,也不管她一年后何去何从,他只要现在。
这一年的时间里,她只能留在他的身边。
爵言希无奈的叹了一口气。
平躺在床上,闭上眼沉沉睡去。
翌日中午。
司徒小小在爵言希的怀抱中醒来,睁开双眼就看到一张放大的俊脸出现在眼前。
着实把她吓了一跳。
轻手轻脚的起身,洗簌完了之后就下楼吃早餐去了。
大中午起床还是习惯吃早餐。
吃到一半,爵言希就坐在她的对面。
慢条斯理的喝着牛奶。
司徒小小放下手上的面包,开口说道:“我要去花氏上班。”
爵言希在听到她说这句话的时候,手上拿的牛奶杯重重的铛一声放在桌上。
她说去花氏上班?
他的女人要去花氏上班?
跟那个骚包花弄影天天待在一起。
爵言希莫名的越想越生气,目光也阴沉的可怕。
“你再说一遍?”爵言希冷冷的吐出一句,眼眸却阴冷的盯了她几秒钟。
司徒小小想着说就说,是他叫自己再说一遍的。
可看到他阴沉沉的眼神,她顿时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额!
神经病已发作,要远离他。
可是,转眼一想,她干吗要怕他啊。
司徒小小犹豫了一下就脱口而出:“我只是通知你,不是征求你的同意,说白了,一年后合同到期了,我现在不赚点钱,谁养我?”
她的话音刚落,沉默的男人此时用更阴冷更阴沉的眼神看着她。
爵言希直直盯着她,目光犹如可怕的黑洞,“司徒小小,你就这么急着去找下一任金主吗?你果然是好样的。”
司徒小小不知道他为什么这么愤怒,不就是去花氏上个班而已嘛。
至于用这种眼神看她。
好想把他的眼珠子给挖了。
她下意识疑惑反问:“我的金主不就是你吗?哪还有下一任之说,我总不能去你公司上班吧。”
爵言希咧嘴笑的有些猥琐,“去我公司上班不是不可以,就是……”
“打住,不去!我才不要跟你一起上下班,迟早我会你虐但的英年早逝,而且合同也没写这条规定人生自由。”
司徒小小打断了他要继续说的话。
去他公司上班,不是被人笑死吗。
这么丢脸的事她才不做。
爵言希的气息变得更加危险,“刚才说的什么,再说一遍。”
“……”
说就说,谁怕谁!
“我、不、想、去、你、公、司、上、班,我、怕、英、年、早、逝。”司徒小小一个字一个字慢慢说出口。
她就不信,说了之后他还敢打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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