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过多久,丁春秋就全然落入了下风。
二人双掌相接,一股令人心惊的劲气从掌间迸发而出。
丁春秋连连暴退数十步,才稳住了身形,反观唐玄,气定神闲,手中长剑轻轻一抖,甩去沾染上面的血迹。
丁春秋身上的数道剑痕清晰可见,衣衫之上尽是被鲜血浸染,加上先前因偷袭所受的内伤,此刻伤上加伤,已经到了山穷水尽的地步,
现在的他披肩散发,衣袍破损褶皱,气息凌乱不堪,又面带惧意,如同丧家之犬,哪里还有半点先前那仙风道骨,世外高人的做派。
丁春秋也早就醒悟过来,看来这次珍珑棋局的真正目的,完全就是在给自己设下一个局,好要借此机会铲除自己。
原本以为逍遥派落魄后,除了缥缈峰上的天山童姥,和不知去向的李秋水之外,再无其他高手了,又怎么会无端生出一个年轻的掌门人呢?
他本来也没过多在意江湖上的一些流传之言,笃定自己这次来聋哑谷,并不会出什么岔子。
现在他却已是强弩之末,心中懊悔不已。
暗自惊惧这年轻人武功高深之余,也比在场的任何人都要清楚身上的伤势,等自己全身气力耗尽之时,就再无可能逃脱了,弄不好今天性命都要交代在这里了。
丁春秋面色阴沉,心中已然萌生退意。
目光不着痕迹扫过苏星河及他身旁的年轻女子,似乎想到了什么,忽的计上心来,脸色很快镇定了下来,沉声问道:“你使得剑法根本不是逍遥派的武学,你既然是逍遥派的掌门人,又为何不用本门的功夫?”
“笑话,你一个逍遥派的叛徒,哪里又有资格使用本门的武功呢?况且,逍遥派的武功博大精深,你除了化功大法,还又知道些什么呢?”
唐玄语气极为不屑,但心中却是暗自戒备着丁春秋的一举一动,他身受重伤,恐怕会生出些其它念头。
“好,那老夫就再领教一下你的高招。”
丁春秋被戳中心思,心中又是一怒,也不再多言。
袖袍一抖,装作欲要再度出手的模样,神色间视死如归,宁折不屈,似乎想要与唐玄做最后的拼死一搏。
只见他脚下一跺,向着唐玄的方向陡然袭去,行至半途之间,运足功力,袖袍蓦地一扬,漫天的灰白色粉尘从袖袍中透出,朝着唐玄挥洒过去,而他的身子却是变幻方向,竟然朝着小昭的方向奔去。
仓促出手间,有不少灰白色粉尘先落在地上,使得地面上的草木迅速枯萎,失去生迹,这粉尘剧毒无比。
原来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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