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春秋闻言,一颗悬着的心也稍稍落了下来,惊疑不定的面色再度镇定了下来,又见这年轻人似乎对自己并没有什么敌意。
心中不由暗自思忖起来,难道苏星河没有把自己的事情全部告诉给他。
也对,事关无崖子的丑事,他又怎么会到处说呢?
这年轻人身怀北冥神功,这可是自己垂涎已久的武功绝学。原本自己就是因为无崖子不肯传授自己这门神功,才会去练那下乘的化功大法,现在这么好的机会摆在眼前,不妨试着从这年轻人身上骗出北冥神功的秘籍,之后再杀了这些人也不迟。
想到此处,丁春秋目光愈发满意的看着唐玄,装作一副和蔼慈祥的模样,像是在教导自家晚辈语气,说道:“师兄,你这弟子真是不错,逍遥派的掌门的位置确实坐的,我刚刚对你出手,也只是想试试你的功力罢了,你可不要往心里去。”
唐玄愣了一愣,他又哪里会不知道这丁春秋的想法,见他把自己误当做了苏星河的弟子,也不做辩解,反而是恭敬道:“怎么会?丁先生虽然离开逍遥派,但按辈分论说来,也是在下的师叔,若是有机会,晚辈还希望丁先生与我师尊尽弃前嫌,重修旧好。”
丁春秋目光中精芒一闪,暗自以为这年轻人江湖阅历浅薄,也更觉得有希望能从他手中得到北冥神功了。
脸上随即浮现出夹杂着悔恨和懊恼的意味,长叹了一口气,又带着一丝希冀说道:“唉,当年我叛出师门也是情非得已,若是师侄你可以让我重归师门,那丁春秋日后唯有效犬马之劳,已报厚恩。”
“丁师叔,你又何需如此,晚辈身为逍遥派晚辈,自当尽力调解你与师父的仇怨。”唐玄闻言,似乎相信了他的话,脸上有些动然,不由出言安慰道。
苏星河重重的冷哼一声,却没有开口说什么,只是默默看着这一老一少,两只狐狸在一旁互飙演技。
这两人也只是表面师叔侄,其实都是各怀鬼胎。苏星河虽然不明白唐玄具体要做什么,但也知道他绝不会相信丁春秋的话,更绝无可能让这个叛徒重归师门。
“丁师叔,你既然来了,也不妨先看看这珍珑棋局吧?”唐玄善意的笑了笑,依旧恭敬地说道。
“也好。”丁春秋点了点头,见他言谈间,师叔长师叔短称呼自己,也是对自己这个师侄愈发满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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