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长欢靠着墓碑坐着,就像是以前陪伴在养父母身边一样。
每次来这里祭拜的时候,她都百感交集。
脑子里一次次浮现出了以前的一幕幕,然后紧接着就是沈知晏,她认识沈知晏的时间不算长,但是每一幕,她都印象深刻。
这个人已经用短短的时间,渗入到了她的生命里。
最近实在是太频繁地想起他了。许长欢晃了晃脑袋,意图将那个人从自己脑海中驱逐出去。
有些乏了,许长欢靠着墓碑闭着眼睛,居然就这么不知不觉睡着了。
晚上吹来一阵冷风,许长欢打了个哆嗦,醒了。
摸了摸额头,还好现在是仲夏,温度不低,不至于生病。
拿出手机看了一眼时间,发现已经快要九点了。
是时候回去了,许长欢起身,一件衣服从她身上划了下去。
然后许长欢愣了。
衣服?哪里来的衣服?她来的时候可没带什么衣服。
而且……这明显是一件男式服装啊。
许长欢将衣服捡起来,四下张望。
晚上,墓地的灯光已经亮了起来,是昏黄的一盏盏路灯,趁着白色的石碑和夏日的花朵,有种静谧的氛围。
不远处有一道影子,侧身对着她,还有一明一灭的火光,可能是在抽烟。
于是许长欢走了过去:“先生,是您的衣服吗?”
男人转过身,睨了一眼许长欢,然后点头:“嗯。”
“谢谢”。许长欢将衣服递了过去,“还给您。”
男人将衣服接了过来,随意捏在手里,回答了一句:“不用客气,受人之托忠人之事而已。”
“啊?”
然后许长欢的疑问就没有再得到回应了。
这个男人……
许长欢灰溜溜地摸了摸鼻子,不知道怎么来描述。
长相英俊,气场极强。
或许不简简单单是英俊二字可以形容。他应该是许长欢见到的最好看的异性了。和沈知晏的那种还不一样,他身上带着的成熟和稳重,无疑为他增添了更多的魅力。
而且和他站于一处,许长欢会有一种想要后退逃离的冲动。
没多久,男人掐断了烟,转头就走,一句话不说。
真是酷,许长欢暗暗想着。
这样的人,绝对不是普通人,以后,她能离多远离多远。
许长欢跟在男人身后一段距离下山,马路边上停了两辆车,一辆是她租的,另外一辆想必就是那个男人的了。
豪车无疑,牌照更是屌炸天。
而且是京城的车,许长欢估摸着是京城的哪位公子哥。
男人上车,发动车子离开,许长欢也钻进自己车里,然后鬼使神差地上网搜索了一下那个男人的车牌号。
这种车牌想必网上会有曝光度,果不其然,她看到了那个男人的名字。
顾经年。
原来如此。
饶是她对国内的情况了解不多,但是这个名字,她也是耳熟能详。
京城顾家,怪不得,有这么强的气场。
怪不得,不用多说一句话也会给人一种出类拔萃的感觉。
这个神话一般的男人……原来如此。
许长欢笑了一下,将页面关掉。
现在更是觉得,能离多远离多远。
惹不起惹不起。
因为从墓地刚刚出来的这一段路是山路,所以许长欢开的小心翼翼。
脑子里一直想着刚才顾经年说的那句“受人之托忠人之事”,所以是受谁之托?
许长欢自然而然地就定位到了一个人沈知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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