赤珠心中偷笑道:“没想到陆挚也有今日,可惜玄昊没在这里,不然肯定笑死。”

“好吧,就算是我相信你是陆挚,但我真的没有解药,昨儿我给你的要,真的是提高灵力的药物,虽未经过其他人的尝试,但也不会变成女人哪?”赤珠尽量说得诚恳,眼中写满了真诚。

陆挚见她如此说,便半信半疑道:“果真不是你?”

赤珠的脸上,顿时写满了委屈,她语重心长道:

“你想呀,这世上之药,只有治病治伤的,要么就是要人命的,能换人性别的药,我可是闻所未闻。”

陆挚想想,突然觉得她说得也有些道理,赤珠见自己快要将陆挚带进沟里了,便要继续往前推一把道:

“那互换性别,属于变化法术,莫不是海神近日练了什么功法,给练出了岔子也是有的。”

“我近来不过和往日一样,并未练别的功法呀!”陆挚便答边回忆。

赤珠暗自好笑,见他已经掉进了沟里,便笑嘻嘻道:

“其实海神不必着急,我看就这样挺好的呀!这女人模样很漂亮嘛。”

陆挚一听,即刻如头上顶了个炸雷一般,“嗖”地跳起来道:

“挚乃堂堂男儿,岂能受这般折辱。”

赤珠听他的意思,心想:“这就是受折辱?你不会要自杀吧!”

只见陆挚将手腕递给她道:“长公主医术了得,快帮挚瞧瞧是哪里出了问题?”

赤珠见状,真是又好气又好笑,暗自嘀咕道:“看来你也不过如此,还折辱?我还以为你很刚烈,要自尽呢?吓死我了。”

赤珠接过陆挚的手,听了听脉道:“海神近日优思甚重,夜间不能安睡,导致元神不能守本,许是这个缘故,才错练了功法,导致和谁的肉身搞错了?”

“我近日确实是夜不能寐,可这肉身到底是何人的,我的肉身又在哪里?长公主可有药能解?”陆挚追问道。

“没有。”赤珠用真诚的眼神看着他,真诚得她自己都差点信了,“海神应放宽心,心头忧思解了,这一切自然就回归本来的面目了。”

陆挚一听没有解药,这心中只是一沉,他将手腕收回,如失了魂魄般自言自语道:

“这变不回来可怎生是好?”说着便披上斗篷便要往外走。

赤珠问道:“你要去哪儿?”

陆挚方行礼道:“挚不叨扰公主了,我去找药王问问,许是他有法子。”

赤珠听他要去找师傅,吓了一跳,心想若是师傅知道了,必定将自己一顿好骂,搞不好会惊动父帝,到时候事可就闹大了,便立刻阻止他道:

“不用去找师傅了,师傅去瀛洲采药,好几日都回不来。”

陆挚听了,泄气道:“竟这样巧?”

赤珠见平日里盛气凌人的海神,也有今日,自然十分解气,但又怕事儿闹大了,便劝他早些回去歇着,

谁知陆挚竟干脆脱掉披风,找座垫一屁股坐下,对赤珠道:

“我现在的模样,没法回去,在我没找回真身之前,我就在公主的凌宇宫里住下了。”

赤珠见他要赖在这里,便心中苦道:“什么?住在这里?”但转念一想,幸好当时给他吃的是药丸,药效只有一日,他明日变回真身,便可赶他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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