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宇一听这话便心头火起。

“我曾有言在先,你等需听我号令,不可误了行程。

若你跟不上,那便早早请回吧!”

刘宇此时满心想着赶路,哪里还顾得上这些富商。

那富商被刘宇一句话气得满脸通红,直指着刘宇大叫。

“你一个小小衙役,好生无礼,我还从未见过有人这般对我说话。

便是当年的秦阀……”

“住口!若不想跟来便回去吧!莫再多费口舌!

我等虽为衙役,但却连秦阀也敢抄!岂会管你是谁?”

刘宇大怒,直吼了过去。

皂隶们一见班头发怒,也是大声斥责。

“你这老儿,好不知死!连秦府的胡管家都被我们刘班头劈了,你算得了什么?”

“你等要跟着就听话,若再敢生事,小心我大耳光伺候!”

“还敢瞧不起我们衙役?那你等还跟着干嘛?”

……

富商们一听连胡管家都被刘宇劈了,顿时心头大震。

胡管家在古川可是大人物,从前这些富商见了胡管家都是毕恭毕敬的。

万万想不到,连胡管家那等高手,都会被眼前这位刘班头劈了!

这人惹不起!

富商们终于安生了,再也不敢喊累了。

可紧赶慢赶,一上午也只走了不到二十里路。

若照这个速度,怕是明天晚上也赶不到灵江。

下午又走了二十里路,这时天已经快黑了,刘宇便找了一处平整的地方点火扎营,让大家休息一晚。

第二天,这些富商都被累垮了,一个个双目无神地跟在后边,一副生不如死的模样。

刘宇也实在看不下去了,便挥手让大家停下歇一会。

一行人刚坐下,便出事了。

一队人马自路旁山中窜出,手执兵刃,将刘宇等人团团围住!

竟然遇到了盗匪!

刘宇也是稍感意外,古川县除了河口之地,其他各处并未听说有盗匪。

而此处距河口之地尚有四五十里!

要知道在这个交通不发达的时代,四十五里山路,便是骑马也要走上一个时辰,远不像后世,一脚油门就到了。

也不知这此盗匪是从何而来?

这伙盗匪约有百人,看上去颇为散乱。

盗匪将众人围住后,并未上前杀人越货。

这时自盗匪中走出一个中年人,这人身形不高,面容枯瘦,脸上的一双小眼一直紧眯着,给人一种阴险噬血之感。

中年人带着几个喽啰,缓缓来到前方,眯着打量着刘宇众人。

刘宇转头示意,陈家兄弟会意,忙带领众皂隶将工匠挡在后边。

这些工匠都是县令自县中征召而来,若有折损,便无法向县令交差。

至于那些富商,反正他们也有自己花钱雇的武者护卫,自己也就不再管他们了。

这些皂隶经过上次秦府一战,也都算经历过大场面了,眼下见盗匪势大,虽有些慌乱,却也还能列好阵形。

那堆商人此时早就炸了窝,一看竟有如此多的盗匪顿时都吓得不轻,一个个面如土色。

他们原本还指望着能靠衙役保护,可眼下盗匪足有百十人,就凭几个衙役怎么能行?

刘宇越众而出,大喝道:“何处来的蟊贼?敢来此讨死!”

盗匪们立时大怒,跟在中华人身后的几个喽啰顿时破门大骂,纷纷举起兵刃要将刘宇立时斩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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