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蛋,臭狗屎!你用屁股猜给我看看?”
众人越是对林天夸赞,双双就越气得胸口痛。
林天懒得跟她一般见识,继续厉喝老汉,“你还不快说,昨天都做了什么?”
老汉吓得满头冷汗,突然灵光一闪,“对,对,我昨天在山上砍柴,到晚间才回到家中。”
“砍柴?昨天一整天都是下着毛毛细雨,直到今天早上才停,你上山砍什么柴?真是满口胡话。”
这次不等林天说话,一旁姓武女子,已将老汉的谎言拆穿。
林天冲她竖起大拇指。
姓武女子俏脸不由飘过一抹红霞。
“大人这人说话不尽不实,拉出去打死算了,还查什么查,就当是他杀的。”
林天故意要吓唬老汉,冲马大人使眼色。
“嗯!说的有理。”
马大人有所会意,点了点头,然后吩咐身测两名衙役,“你们两个将这老头拖到一边给我狠狠的打,看他招不招。”
“是!”衙役插手领命。
那老汉一听,吓得亡魂皆冒,跪倒在地磕头如捣蒜,苦苦哀求,“大人小民冤枉啊!这赵大柱不是我杀得,我只是移尸到这里而已。”
老汉不打自招,林天与马大人都是相顾一笑。
“你说死者是赵大柱,你认识他?”林天问道。
老汉连连点头,“识得,识得,他与小人是前后邻居,不过大人,他真的不是小人杀得,小人是冤枉的,他常年在外打鱼,我与他半个月也见不上一回,无冤无仇我又怎会杀他呢?”
林天打量他说话神色,见他惊慌,却不像是在说谎,顿了一下又道“你说你只是移尸,你移尸做什么?”
老汉咽了口唾沫,道“其实事情是这样的,昨天不是下雨的么,闲来无事,下午我就在家做了几碟小菜,独自酌酒,哪知喝的兴起,一直喝到天黑,都是酒惹的祸,哎!”
说到这,老汉不由叹了口气,竟不再说下去。
“你赶快继续说,停什么?”马大人急了,呵斥一句。
“是,当时小人喝的有点多,就想出去方便一下,本来小人自家是有茅房的,只是我嫌太脏,于是就去屋后随便找个地方解决了。”
“真的嫌脏?还是你别有目的?”林天露出狐疑眼神
老汉一脸尴尬,没有作答。
“那以后又发生了何事?”林天继续问。
“方便完小人就想回去,只是刚一转身就被绊了一跤,由于天色已黑,看不清东西,我还以为是树枝,便随口骂了一声,可事实并非什么树枝。”
“当我打灯查看,发现竟然是一只白惨惨的人手,从土里伸了出来。”
“这大半辈子我如何见过这东西,非常害怕就跑回了家,把门上闩,倒头便大睡,心想事不关己,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也就没有报官。”
“直到半夜我越想越觉的不妥,心想人是死在自家屋后,要是官府追究起来难免会惹人嫌疑,于是就趁着黑夜有雨,路上无人,就就挖出尸体,抛尸汾泽湖。”
“大人!小人说的句句属实,您要查清楚,不能冤枉好人啊!”
说完,老汉不住向马大人磕头。
“怎样,他说的是否可信?”马大人听了,走到林天身前小声道。
林天沉吟半响,又问老汉,“这死者赵大柱家中是否还有其他亲人?”
“有,还有一位三十出头的妻子,冯氏!”
林天向马大人示意,让他命人将那位冯氏召来。
马大人点头同意。
过不多时,远处就传来一阵呜咽泣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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