斗酒楼三楼,
萧玉然,虽不是归仙阁字房内的姑娘,可姿色不差,又有手段,很会讨男人的喜欢,她玩弄男人,让他们想要她却得不到她!摆脱了房内那个醉汉,她轻柔踱步出了房间,把门给带上,揉了揉手腕,那有一道手印子,掂了掂到手的银子,低声骂道:“凭你这臭癞蛤蟆,也想打老娘的主意!”
摇着莲步,往楼上走去,没有走出多远,正好听见,二管事在场上宣布对决的事,她趴在栏杆上仔细的听着,丝毫没有发现身后的房门被打开,一只强而有力的手臂,扼着她,蒙着她的嘴巴,将她拖进里面,然后反锁房门。
君不见虽然是个污浊之地,却也是极其安全的地方,没有人敢在这里动手,她挣扎着,手脚并用捶打着那个人,嘴上用力的咬着。
“玉然,玉然是我是我!”
吃痛的男子松开手,将她放开。
萧玉然跑到一边,听着这声音有些熟悉,而且这个身形她也不陌生,小声说道:
“如定?!”
“是我,是我!”
“你今天怎么这身打扮!”
大间寺的如定和尚,身形高硕,虬结的肌肉撑得那布衫不成模样,以往他出现在君不见总是光着头,不论冬夏都着一身粗布麻衣,今天却穿起来了布衫,戴着布帽。
萧玉然一把将他头上的布帽给扯下来,露出铮亮的光头。
“最近有人在找我麻烦!”
“你这个吃干抹净的家伙,谁会找你麻烦!”
萧玉然看着他浓眉大眼,已经好几日没有看见他的身影,眼眶里的火星都快要燃着,每一寸的肌肤都快沁出水来。
九楼的楼道上,里面的酒席已经给搬了出来,
“凉皇子,你们先下注吧。”
小侯爷粱正和,那柄玩世不恭的折扇早已交给一旁的侍候他的尚坤于。
凉介心里有点发虚,他已经穷得太久,很久没有这么大手笔的赌注,这一次他要真输了,就得跪在归仙阁的门口,给给归仙阁那几个他口中的曲妓叩头,这样一来秦王府的脸面就得被他彻底败光,虽然这秦王府已经不剩多少脸面。他有些犹豫不定看了一眼身旁的两人:“子贡,天心,你们说我该压谁赢?”
甄子贡仿佛这百两黄金以及这个赌注并不上心,反倒是对这君不见的布局以及这形形色色的人有点兴致,他漫不经心的问道:“忠伯,你说我们该把这黄金压在谁?”
马夫忠伯,两眼混沌,缓缓吐出:“灵隐宗的叛徒。”
“凉兄,我看这灵隐宗的叛徒,不显山不漏水,而且弑杀了两位师长,肯定实力非凡,压他赢。”
“那行,就听你们两位的,压那个叛徒赢!”
旁边早已有裴管事的账房,拿着笔墨在那候着。
反观小侯爷似乎更加不上心,他可是压上了百两黄金外加一整座的行宫,他竟跟博人公叙起了旧。
“老博,在西罗那会,可是没少馋你九原牧场的烤全羊!”
“择日不如撞日,要不明天,您来牧场,我亲手为侯爷您烤一只?”
“我们俩是什么交情,老博别这么客气!这几日,小爷有事要忙,等过完这一阵,再去牧场找你。对了,我这博朗大侄子不错,是不是老牛?”
身后站着的博朗无形之中又成了他的侄子,他今天才知道,原来父亲与这琉璃城之耻居然还有这么深的交情。
“小侯爷说得没错,博朗在城守军里当差,统领都夸赞他!”
见人说人话,见鬼自然是说鬼话,小侯爷说这博朗不错,牛副统领也附和着,居然昧着良心说博朗得到了城守军统领的夸赞。
“太抬举他了,以后还请小侯爷与牛统领多多关照提携他,博朗,快敬两位大人一杯。”
听他们这么一说,博人公很是高兴,这城守军统领何许人也,那是自然境界的大修行者,能够得到他的夸赞,那是不小的荣耀。
博朗拗不过父亲的殷切,不情不愿的拿起酒杯敬了他们两个,小侯爷看着这小子
一脸不愿又不得不的样子,心里暗爽不已。
“粱正和,我们压灵隐宗的叛徒赢。”
看来这凉介已经拿定了主意,冲正和喊道。
裴管事坐在居中,看了看小侯爷:“那小侯爷您?”
“他们压那个叛徒赢,我还有的选?就压鱼机赢。”
把地契与刚到手的百两黄金都给了裴管事。
“开始吧!”
裴管事站起身来,冲宣道场喊道。
被文泰来雷击在地上的鱼机,短暂的麻痹之后,站起来不甘的朝文泰来怒吼起来,显然这一击并没有让她真正的受伤。
那个灵隐宗的叛徒,很安静,唯一让人感觉心悸的是,这个人的嘴唇比女子还要猩红,他看着锁链上的铭文逐渐消失,
“砰!”
随着轻微的响声,锁链断开从他手上散落,知道灵隐宗最厉的就是隐匿之法,金吾卫特意用铭文写在他的手脚之上。叛徒感受整个手臂上的铭文也逐渐散去,他动了动略显僵硬的手脚,看了一眼黑压压的人群,弯腰捡起地上的那把黑色的匕首,嘴角露出一丝微笑,然后捏了个手决,消失在场中。
见到对面的人消失不见,鱼机也有所警觉,飞快捡起地上的神木,一手搭在地上,呈俯趴状,左脚屈蹬,右脚绷得笔直,这种充满野性的动作可以激发令很多人深藏体内的欲望,仙女族天生赋予了鱼机强大听觉和嗅觉,这种来自于娘胎的天赋,比贯脉境修行得来的更为强大,水蓝色的眼睛不停的观望着四周。
原本栓过铁链的脚踝处,被一阵凉风刮过,鱼机手中神木向后一刺,刺了个空。
灵隐宗叛徒的身影出现在刚才消失的地方,摸了一下衣襟处,被神木的尖头刺破,但未伤及皮肉:“好快的反应!”
而鱼机的脚踝处,被划破了一道口子,很细微有血珠溢出,很难发现。
鱼机脚下发力,直直的刺了过来,叛徒想捏个手诀,但已经来不及,只能用手中的匕首勉强的格挡一下,神木擦过匕首,竟然溅出一串火花,一股蛮力将叛徒给击飞到空中,半空中叛徒再一次消失。
“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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