羽茅的小腿仿佛遭遇了高强度的酸液,不断融化,纵然是这样,羽茅依旧不愿透露半点关于秘境的信息。

“老……畜生……,若不是我有伤在身,岂会……遭你……这般羞辱”,羽茅将所有的痛苦以怒骂的方式发泄出来。

“你真让老夫刮目相看!”范剑发出森森笑声,同时将那充满死气的目光转向脸色苍白的羽离。

“我什么都不知道!”

羽离急忙摆手,解释道,同时身体不断地往后退去,他是从心底惧怕了。

骨血不断融化,那石室中央的一滩血迹,历历在目。此等手段简直比凌迟还要强悍几分,疼的羽茅在满地打滚,口中怒骂不已,但是他硬是不说羽家秘境所在。

见状,范剑有些不耐烦了,那枯树般的指尖再次溢出三道邪气森然的黑色血丝,一挥手,那三道黑色血丝如同跗骨之蛆,缠绕在羽茅的其他手脚上。

“啊……老畜……生……你不得……好死!”

刹那间,羽茅发出撕心裂肺的呼喊声,响彻整个石室。

“老夫真的看走眼了!”

范剑很不满意,他本打算杀鸡给秦阳看,但是现在羽茅竟然强撑着一口气,就是不说秘境在何处。

黑色血丝已近乎将羽茅的四肢融化,而且还有向胸膛蔓延的趋势,羽茅已近垂死,只剩下一口气还在微微浮动着。

羽离早已吓得面如土色,蜷缩在石室墙角,一动不动,原本闪耀着骄傲神气的眼睛中充满了死气。

石室内的血腥场面,让秦阳很不适应,他从来没想到范剑竟会如此心狠手辣,堂堂一个羽家长老在他手中还不如一只土狗。

“你可以去死了!”范剑扯动那仅剩一层老皮包裹的嘴唇,淡淡说道。

他轻轻一挥那血色长袍,那座竖立在石室中央的炼丹炉像是活了起来,那些镶嵌在炉身上的荆棘陡然朝着奄奄一息的羽茅蔓延过来,下一刻,便将那坚硬的荆棘倒刺插进了他的胸膛里。

眨眼间,羽房干瘪身体内的血液竟沿着荆棘倒流向炼丹炉中。

秦阳终于再也忍不住了,他干呕起来,羽茅那干瘪的尸体,还有那绝望的眼睛,正死死地看向炼丹炉。

平复心情后,他转眼看向那蜷缩墙角的羽离,只见他目光涣散,那原本起伏的胸口已经彻底停了下来,那张伶俐的嘴巴张的老大。

他竟活活被吓死了!

范剑像野鬼一样,飘近秦阳身边,伸出那干瘪如枯树的手掌,按在他的肩膀上,阴恻恻地说道:“我答应你的已经做到了,你应该履行承诺。”

止住胸膛里的呕吐感,秦阳抬起头,心中充满了惧怕,说道:“拿纸笔来,我写给你!”

范剑笑了,当即走向石室的侧房,很快便拿来纸笔放在秦阳面前的石桌上。

秦阳顺着石凳坐下,此时时刻,他的脑袋里尽是羽茅被杀的惨状,哪里还能回想起金书上的内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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