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展会散后,我们正要吃晚饭的时候,陈先龙接到一个电话,放下电话,他对我含蓄的说道:“青姐,江总要贿赂我,今晚要请我吃饭,你说我该不该去?”

我有些恼怒的看了他一眼,:“腿长在你身上,我能管得了你呀!”

陈先龙赴约去了。我们晚饭后,我哥把我叫到了他的房间,我就知道,他有事问我。

“你以后自己招惹到桃花,别再拿我做盾牌!”我哥是对我气愤的警告。

“我没招惹到他!”我辩解,同时撒娇的晃了晃我哥胳膊:“再说,我说的没错呀,你本来就是我最敬爱的人!”

“一边去!”我哥厌烦的甩开我的手。“招没招惹他你自己心里明白,否则他哪来的那么大醋劲!”

“嗯…”我犹豫了一会,竟然说出这么一句话“天赐是他的!”我想这一刻我脑子是进水了。

正在向自己水杯里倒热水的我哥好像被烫到了,水杯,热水壶稀里哗啦的全摔倒了地上。

“至于吗!被雷了个外焦里嫩?是不是?”我嬉笑着走近我哥,看到他被热水弄湿的衣袖,关心的凑上前:“烫到没有?”

“你!一边去!”惊坐在床上的我哥做了个阻止前进的手势:“保持安静!”然后他开始摸索口袋里的烟盒,打了好几次火,才点着烟。

“好我保持安静我给你构思故事的时间不过在我收拾完这些玻璃渣之后,我不会再回答任何与此相关的问题!”我转身蹲下开始收拾地上破碎的玻璃杯。

“你不是?…他妈的!…”我哥有点语无伦次了,“我找过陈先志,知道孩子不是他的…,可,可是…!”

我的手被玻璃扎破了,瞬间的疼痛掩盖了我的情绪,我把被吮净血珠的手指拿出口中,冷冷道:“他终于告诉人天赐和他没关系了,多轻松啊!我还以为他是心中有愧才帮我,原来他是想让我对他感恩戴德而已!”

“不是,不是,他不是这个意思!”我哥竟然慌乱中想解释什么…,“他确实是想帮你!”

“是吗?哥,如你所说,我的确该感激他,感激他们陈家的所有人,当然也包括您,陈家的女婿!”听到我哥在为陈先志辩护,我的心竟然无缘由的痛起来,好像只有攥紧双手才能减轻这种疼痛,血从我握着玻璃碎片的手缝开始渗出。

“你个疯子!”我哥恼怒了,抢过我的手强掰开手指,骂道“你就是个疯子!”

当陈先志和张静告诉他们要结婚时,我的心就痛疯了,好像只有折磨自己才能减轻心痛。他去和张静结婚,我为什么还为他守身如玉,所以我才勾引张洋,破了自己的身。我就是想让他也痛!我想让他认为孩子是我被后而得的。我想让他体会,我的苦就是他的痛。

可他竟然告诉了我哥,那孩子和他无关。况且本来就和他无关那他为什么要帮我,他让别人知道孩子和他无关后,他的帮助,就是一种羞辱!

“那时什么时候的事?他告诉你,孩子和他无关!”无论我内心有多大波澜,但我语气异常冷静。

“孩子满月后,就薛科闹事的那天,我去京城找他了。本想让他看在孩子的份上回头。他才告诉那晚你遇到了坏人,…,那个,不是,你怎么,怎么会有,那个江洋…”

“我明白了,这些年陈家的恩惠,不是他对我的补偿,而是他给我的羞辱!…,可笑吧,哥,我王文青还傻子似的认为他对我余情未了,对这份余情,我还在感恩戴德!…太可笑了!…我他妈的就是贱!”骂完自己这句话,我再可控制不住,搂着同蹲在地上的我哥,大哭起来:“我他妈的就是贱!我还自作多情,以为他还爱着我,可他早就昭告天下,说我王文青给他戴了绿帽子,是我王文青下贱,给他扣了屎盆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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