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回过神来,狭小而带着几分暧昧味道的房间里。皆是从对方眼中读出了一抹不可置信之色。
“输了?怎么就输了?
宁语一拳砸在床上,咔嚓的木板断裂之声响起。两人面面相觑。掀开被子一看,结构老旧的木板竟然被她一拳应声砸裂。好在这种老式的床板一般都有数块这样的木板组成,即便是其中一块彻底断裂,也暂时不会造成整张床塌覆的结果。宁语猛地又盖上了褥子,凶历的眼神盯向陈暮。
“呃我是想说,不应该输啊。”接受到宁语的眼神封口令,陈暮忙不迭咽下了已经到嘴边的话。“不过输都输了,问题主要还是出在我们身上。”轻咳一声后,陈暮低声道。
“主要还是怪那个白痴洋妞乱打一气,对面五个人她也敢上去瞎打。”宁语挪到床的另一边托着下巴总结道。
“你又不是没听见,人家分明跟那两人有仇,不肯配合他们也是正常。”陈暮摊了摊手。
“诶哼,陈暮同学,原来你好这口啊!”宁语的目光灼灼,“那女人一点都没有欧美的身材特点啊,身材那么差还不如我呢,哼哼,果然你们宅男都喜欢金发傲娇什么的东西!”
陈暮叹了口气,知道这个时候与她辩解反而更加不明智,尽管那个破灭刃锋的女子确实长相也不俗。“终归还是我们弱了一点。咱们与那白羽、李云恒的水平简直都不在一个量级上。而对面虽然挡不住他俩,但却能单杀点我们,如此一来,二打五自然是没什么悬念的,更何况对方还极有耐心,直到有把握一波带走我们才选择开团。显然五人之间有着良好的沟通”陈暮攥了攥拳,见识过白羽一夫当关的气魄和技巧后,自己终归还是太弱了一点,若是自己有他们二人一半的水平,或许自己就不会在被对方贴近后那么手足无措了吧。
“算了。安心啦,你看那两人最后也没有怪我们什么不是吗。不得不说那两人虽然看着不正经实际上却算是好人呢。”宁语拍了拍陈暮肩膀劝慰道。
与此同时,两位“好人”正坐在夜间的大排档口,手中的酒瓶碰撞发出清脆的响声。
“唉,那小妞脾气是真硬,说不配合愣是就要上去一个打五个,哈哈,可惜了老子本来该拿的荣耀器具。”曾在欧美荣耀世代圈子里都留下过赫赫威名的“霸王”此刻却半敞着花衬衫吃着地沟油式的烤串,手中的酒瓶用两指半拎着,似是街边醉汉一般胡言乱语着。
“哈,就凭你这一辈子连再来一瓶都没中过的运气?”小桌的对面,一个长相俊秀、身着笔挺西装的男子也同样毫不顾忌形象地撸着街边小串,正是陈暮两人口中的另一位好人,赵云恒。他一边将手中吃完的竹签随手丢出,却是笔直插入十米开外的一个空酒瓶子里。一边嬉笑道,“即使荣耀器具真要出现了也该是奖给老哥我先,你看我都怎么大岁数人了,连点老婆本都没有,丢人喔!”
谁也想不到,两人中真正年长却是这位前襟上挂着玉川地产副经理的“瘦弱”男子。其实一米七八、九的身高并不算瘦弱,但也要看和谁比较,在眼前这位身高逼近两米,壮硕如熊的家伙面前,身材匀称的他确实当得上瘦弱两字了。而面前这个被贴上人熊、霸王、大叔等标签的家伙居然只有二十七岁,实在是常人难以想象的反差。
“听说最近一次出了荣耀器具的就是厉家赵朝妱那个娘们,啧啧,还是十分契合她的物理进攻型,老哥我气不过啊。“
“我听说你曾经有一次差点被她凑到生活不能自理?”白羽的脸上划起一个与憨厚绝对无缘的奸诈笑脸。
“喝酒喝酒,哈哈,陈芝麻烂谷子的事了,现在我要是再遇到她,哼哼”他的声音越来越轻,直到被酒瓶撞击的声音盖过。
“哈哈,喝!”其实两人都是心知肚明,即便是现在,遇到那个女人他还是得绕道走,虽然在中国之外的地界名声不显,但圈内对她的评价却是实打实的年轻一代无敌。这一点,不管两人再如何傲气也不得不承认。
“苍茫的天涯是我的爱,绵绵的青山脚下花正开,什么样的节奏是最呀最摇摆”已经有了几分酒意的赵云恒拿起手机贴在耳边,手机中响起威严而低沉的嗓音:“混账东西,今天是什么日子你不知道回来?家里那么多人等着你像话吗?真当家族是白养你这种东西的?”
赵云恒眉开眼笑,“你们不就是白养的我吗,怎么?一个玉川副经理就得让我老老实实给那些菜鸟当保姆?不好意思,爷丢不起这个人!”说完他就将手机挂断丢到了油腻不堪的小圆桌上。
“老赵啊,不是我说,我是个没家人的独身汉,你好歹还有个家,照拂还是该照拂一下的。”白羽收起吊儿郎当的态度沉声道。
“嘿,那群人还真没几个可以当是家人的,你要是当真了,说不定隔天就把你当兑子给卖了。倒是小白你不是有我这个家人吗。”赵云恒吃了口不是滋味的肉,低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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