熟悉的黄色字符出现,直直的刺入面色沉重,刚把切诊的手收回来的洛佴眼中。

她眉眼微动,另一只缩在衣袖中的手摩挲着那不久前离奇得到的银针,长长吐纳了一口气。

心底的惊恐不安因为这而逐渐减弱。

把目光收回,洛佴看向满脸紧张的李成。

“李大人,夫人脉搏窄且细,并跳动加快,为脉细数,属于阴虚内热的症候。其他的还要观面色以及其他日常生活中的情势才能下定论。”

洛佴本来打算点到即止,而后等着花娘的面纱揭开再接着诊的。可看到李成面上略带难色,她只好又接着说下去。

“李大人你应该是知道的,我们做大夫的这些人,诊脉时望、闻、问、切是不可少的,单凭刚才的切脉,实在难以确诊。”

让大夫来诊脉开方,却又不让人观其病患的面色,实在是可笑。

就站在花娘身边的李成自然是没有这样的道理的,见到洛佴只是微锁着眉头,面上并未有不耐之意,也没有拂袖就走,长长叹了一口气。

“洛大夫,待我把内子安顿好,其他的你想要问的我都会告知你,还请等候片刻。”说罢,李成不敢再看洛佴的面色,直接扶着状若木人的花娘朝内室走去。

洛佴看到他的动作,没有说什么,只是在见李成的身影彻底从视野中消失后,才动作僵硬的把右手抬到身前。

垂着眼,看上面不似以往那般密密麻麻的字符攒动。

无一例外,全是询问她刚才在作甚。

怀里那套针具的触感还格外清晰,贴近着胸膛,证明它是真实存在的。

又想起不久前的那一条黄色字句。

洛佴手指曲了两下,嘴巴翕合,只见嘴型不见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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