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面人全身的肌肉也在慢慢放松拉满紧绷的弓弦,终于松弛了下来。
冯淑仪知道,鬼面人喜欢!
这一套伺候人的法子,冯淑仪全是按着“秘戏图”学来的,瞧鬼面人的反应,她知道她的手法没错,她知道她伺候的很好!
就在冯淑仪越来越得心应手之际,鬼面人却突然坐直了起来,将她放在水下的手按住。
冯淑仪一惊,只道是自己伺候得不好,惶恐的看向鬼面人。她看不见他的脸也看不清他的眼,她不知道他此时是何情绪,是恼?是怒?还是,是喜?是乐?她惶恐不安的看着鬼面人,鬼面人一双黑窟窿似得眼睛定定的对着冯淑仪,他没动,她不敢动他没说话,她不敢说话。她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心里的惊恐和防线,在鬼面人的注视下,一点一点崩塌,分崩离析她脸上强装镇定自若的神色,随之一点点僵硬、冻结。
忽然之间,她想逃。
鬼面人毫无征兆的突然揽住冯淑仪的纤腰,将她扛在肩上,从浴桶中站了起来,然后赤条条全身上下一丝也不挂的浑身上下滴着水珠的跨出浴桶,像床走去。
清风浮动,屋外树声如涛。
冯淑仪这才晓得鬼面人想做什么,惊慌不安的心这才稍稍平息!然而这样的安心,却让她感到无比的羞耻和讽刺。明明该恐惧、该排除、该憎恶的,却变成了期待。她为自己的“下贱”感到耻辱!
鬼面人野蛮的将冯淑仪丢在床上,顺手撕烂了她的裙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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