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被一个魔鬼霸占了身子。

她,已和烟花柳巷里那些倚门卖笑、人尽可夫的破鞋儿没两样了。

两行清泪无声无息的从她眼角滑落,滴在枕上,滴滴化成伤心的梅,哭亦无声。

外头清凉的风从窗外灌进来,夹杂着山中林木花草和泥土特有的清新和香味,扑在面上,冯淑仪却只觉得刺骨的寒。有不知名的小鸟儿从不知何处飞来,歇在窗棂上,歪着脑袋半开着肉翅用红红尖尖的喙理着色彩斑斓的羽毛,然后好奇的看了看房中榻上满面泪水的冯淑仪,“啾啾”几声,振翅飞向阳光温暖处。

冯淑仪看着这窗、这鸟、这阳光,眼泪扑簌扑簌落个不止:怕是这余生,都不如那自由飞翔的鸟儿了。

冯淑仪正蜷缩在床上默默伤心垂泪,屋门却被“砰”得一声撞开,鬼面人一马当先跨步走了进来,气势威严,气场两丈八。跟在他身后的青衣书生正对他低声说着什么,乍然瞧见床上受惊如小鹿般豁然跳起的冯淑仪,他先是微微一怔,旋即止住了话茬。

鬼面人也注意到了床上的冯淑仪,他似是没料到冯淑仪还未走,有些不耐烦的朝走在最后面的傻大个看了一眼。傻大个看似痴痴呆呆的,倒是对鬼面人的每个举动都心领神会,鬼面人只朝他看了一眼,并未说一字,他便会意的“哈唗”、“哈唗”几声,朝冯淑仪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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