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扫战场,询讯俘虏,得知我们百密一疏,卢循父亲卢嘏以及长史孙建之,司马虞,尪夫等在晋军刚攻打府门,还没合围时已乘小船从水门逃走了。肃清残敌,此时,距船上约定的晚饭时间还早了半个时辰,士兵欢声雷动。
番禺为卢循的根据地,全城老幼都信奉五斗米道,五斗米道是东汉顺帝元年由张道陵在四川鹤鸣山创立的,传说入道者须交五斗米,因以为名。由于道徒尊张道陵为天师,故又称“天师道”。由于宗教信仰的原因,民众大部分就象现多被洗脑,攻下番禺容易,万一卢循回师反攻,全城百姓有可能又会助卢循而对付晋军,所以既要留下足够的兵力进行防守,还得短时间内取得民众的支持,洗脑与反洗脑,这就不是纯军事问题了。
经过商议,禪山的仙师身份利于安民,于是,由禪山领一千兵士留在番禺安抚居民,沈田子率其余二千兵士出击,夺取岭南其它郡县,完全收复广州。
要把敌人的大后方变成自个的根据地关键是能收服当地的民心,禪山召集当地名流与族长赴宴,宴间,拿出手机给每个族长拍了段小视频,并回放给他们看,古人从没见过手机,看到自个身影缩小,在这小盒子内能动能言,交头接耳地议论,“来自京师的仙师道法精深,把我们的魂魄收入这小盒子中了,我们不听话,会不会魂飞魄散,永世不得超生?”这道法比我们的孙天师与卢天师高明得不知多少倍,族长们颤颤惊惊,纳头便拜,“愿意放弃信仰五斗米道,聆听仙师教诲。”
酒席之间,赐给每个于宴者一杯丹水白酒,有视频的震胁作用在先,高度酒酒精麻醉作用在后,言辞间加以诱导,酒后各个族长与名流莫不飘飘欲仙,更信奉禪山仙师法力强大,回到家中,摇头晃脑地向妻儿亲戚广为传播,领头的放弃五斗米道,城中群众自然跟随,五斗米道的众群基础开始动摇。沈田子每攻下一个州县,禪山即发出文书,赋税减半,并亲临现场演示手机视频,族长们震胁于禪山法求,百姓得到实惠,慢慢地人心聚拢,占领地信仰五斗米道的群众减少。
卢循兵败撤回广州,一看广州全境已是山河变色,全部变成晋军的天下了,心中惊恐不已,根据地说没就没了,怎么办?卢循召集手下商议。幕僚张有忠提议道,“遍地晋军,不日刘裕大军将至,我军新败,士气消沉,兵员不足,不如暂时下海暂避,等待来日有机会再卷土重来。”
另一个幕僚刘文青坚决反对,“虽然新败,可广州是我们的大后方,五斗米教徒遍布每一个角落,只要教主登高一呼,兵马立即可以聚集起来,晋军刚刚攻下城池,立足未稳,我们一攻城,城内百姓就会做我们的内应,夺回番禺易如反掌。”卢循一听,两个讲得都有道理,“好,都是好主意,两个都听。”于是收拾残兵共一万余人,派三千人乘船在海边等待,万一失败立即撒兵去海上,另外八千人围攻番禺。
探子来报,番禺晋军守兵约一千人,八千对一千,加上城内百姓为我作内应,还不手到擒来,卢循又乐观起来了,可是,一攻城,发现百姓非但没有作内应,反而帮着晋军守城,打听之下,守城的是禪山仙师,难怪百姓背德离心,不再信奉五斗米道为他做内应,是攻还是下海,卢循又动摇了。
一万对一千还这么婆婆妈妈的,刘文青再次强劝:“不可留有退路,得早下决断,调集全部人马夺回番禺,番禺一破,民心自回,如逃到海外,只有永远地作为化外流民了,士兵信徒都是中原之人,时间一长,不一定会跟从卢公,变乱只在随时之间。”
卢循一听有道理,沿途又有败兵加入,队伍接近两万人,信心又来了,重新开始组织士卒攻打番禺,襌山组织抵抗防守了二十多天。在外征战的沈田子已与刘藩汇师,沈田子对刘藩说:“番禺城虽然十分险要坚固,但这里本就是敌兵的老窝,目前被卢循二万大军围困着,城中可能会出现内乱。况且襌山的军队只有一千多人,人数少、力量薄弱,不能坚持太久,如果让这些贼兵回来占据了广州,那么他们的恶势又要重振了。”于是,沈田子带二千兵马回去去救援番禺。
“只有几千救兵,不是刘裕亲来?”收到探报,卢循心里忽上忽下的,俗话说,一朝被蛇咬,千载怕草绳,更何况是多次败于刘裕手下,卢循又啼咕开了,万一是刘裕的诱敌之计呢?幕僚张有忠又进帐提议:“晋军追击的大军已至,即使只是刘裕前锋,足证刘裕主力距这里不远,不下海恐怕会被他们围歼,请主公早作决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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