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御医忙谢了恩,欲要离去,因为他觉得此刻那种压迫感又来了,再待下去怕是真真要了命了。
“暗一,你跟着宋御医罢,丞相的药就交给你了。”
顾流笙挥了挥手,将人都遣了出去。
“华云,借一步说话。”顾流笙起身推门而出,站在门口的廊下。
姜华云诧异地看了顾流笙一眼,没说什么话,却是抬脚跟了上去。
关上房门,姜华云脸上又重新挂上平日里的笑,真也不是,假也不是:“陛下想说什么?”
顾流笙依旧是面无表情,冷冰冰的模样:“你就不想知道那世子安的什么心思?又或者……傅钧恪安的什么心思?”
姜华云听得他这样说,面上的笑冷了几分:“怕都不是什么好的心思。”
顾流笙知道姜华云不知道的,姜华云知道顾流笙不知道的。
就这么两句话,两人便得出了这么一个结论。
“昨日宫宴前,朕捉了名宫女,顺带请北国使臣与他那侍卫去了趟水牢,”顾流笙站在廊下看着院里的树,神色冷淡:“侍卫不谈,但使臣是个有心思的,明面上识时务得很,背地里的动作却怕是不小。”
姜华云侧目看着背着他而立的顾流笙,虽然他话说的没那么直白,但这中间的弯弯道道,却足以让他大致明白了,顾流笙这是在表诚意。
宫女是傅钧恪的人,请楚弦歌与那苏戈去了水牢,说明这俩人与傅钧恪脱不了干系。
不谈苏戈单言那楚弦歌背地里动作不小,怕是已然明了楚弦歌与傅钧恪之间存在某种关系,合作,或者利用。
本章未完 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