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开学,我便请假外出,虽然只是请了一天半的假,学校的老师就重视了,怕是我有什么思想波动。周一上课,下午课后被年级组长老师留下,给我做“抓紧时间、准备好最后的拼搏”的训话。

说实话,我并不想听,感觉听得够多的了,但我却对老师对我们的负责和用心深深地理解,什么也不分辩,默默地听着老师那种充满恨铁不成钢语气的话语。当老师说完,我站起身,向他深鞠一躬,表示对老师为我所做的一切的感谢,向他保证在最后的两个学期,一定努力学习,保持优异成绩,不再让学校和各位师长担心。

年级组长对我的态度满意极了,对我两年在校的学习也都是看在了眼里的,重重地拍了拍我的肩膀,“晨旭,你的父母在边疆,我们作为老师的就是你在上海的父母,对你寄予了极大希望。”

高中阶段,正是男孩子学习爆发的时候,我是从小地方来的,也不大会城市男孩子玩的东西,在心无旁骛的状态下,我刻苦学习、勤于思考,加上触类旁通,尽管曾在一段时间把主要精力放在了钻研数学上,我的学习成绩仍“蹭蹭”地往上窜,无论是数理化生外,还是语文政治历史地理,无一落下,成了全年级的全科优等生,可惜不是最出类拔萃的尖子生。

所以,在最后一年的冲刺阶段,学校和老师自然不愿我落下,继续保持好的成绩,再往上拔一拔,争取考上最好的大学。这才有了年级组长老师找我的谈话,表现出他的心态。

可高三阶段的学习大多属于复习性质,提高学生的学习和考试技巧。对我来说,显然兴趣不大,可又不得不为。在课堂上我本着对年级组长老师的承诺,严格按照老师的要求去做,听好每一节课,做好每一张卷子,能够保持好的成绩,渐渐班主任和年级组长对我有了足够的信心。

到日本悬崖跳水的事还没完,我这时才明白:那个客户原来是日本的某个机构。在日本用这些钱是获得不了那么精彩的悬崖跳水的影像,才委托了中国广告公司为他们制作,用中国低廉的劳动力价格,完成高水平的制作。

这个广告其它部分已经完成,就剩悬崖跳水部分悬在那里。日本又不希望找西方人拍摄跳水的镜头,虽然他们时时处处仿效白人。不想这家广告公司找到了我,我又那么豁得出去,用不长时间,圆满完成了那些高难度高危险的跳水,可以说是冒着生命危险完成的。

这也是我为了不落学习,迫使自己去做、去拼的,在极短的时间完成拍摄任务,能够回校上课,不让老师批评。

当那天跳完,日方就催促广告公司立刻赶工完成广告的制作,只是我和怡娴几人留在白滨游览了一天。为了让我们玩得痛快,日方还做了很多工作,保证我们不受打扰。

这段广告很快在日本的电视上播放,我站立崖边,自信且潇洒地向天上注视,脸上似乎浮现着浅浅的笑容,然后从容地向前扑出,大张双臂,犹如飞人在空中,又恰似大鹰直扑下方的猎物,一个漂亮的抛物线,可是在后段又笔直降下,似利剑穿心般插到海水之中。足尖刺破水面也拍得清清楚楚。

这一跳牵住了多少日本人的目光,又揪住了多少日本少男少女的心,他们/她们以为自己的偶像是他们/她们身边的一员,这种错觉来自我和一群日本少女的叽叽喳喳,而我的腼腆和笨嘴笨舌的日语,被大多数日本人以为是个日本男孩。我被诱导了,这可是降低了我的人格的做法。而且,我和四美泡汤池、穿和服的镜头,无一不强化了这个目的。

日本人把这一跳,当作了日本国强大的象征,故此日本的高空跳水协会邀请我参加,一所大学也向我发出奖学金让我高中毕业后过去留学。不过,我没有接受,有空过去日本玩玩和购物还行,上大学我已有心仪的学校。

广告公司送我一套我五次悬崖跳水的录像,留作纪念,可我没敢拿回姥姥家,一直就留在了怡娴的手上。

但我们还是太年轻,没有顾及作为一个中国人的尊严,为了那点冒险的个人英雄主义的追求,帮了日本人一个忙。

有了在日本与怡娴、舫歌、雨然、瑜珊一起感受那惊心动魄,又颇多收获的沙滩欢乐游,我们之间的关系更密切了,像是一个不可分离的小团体,怡娴和我的姐弟情被五人无拘束共存所取代。我不知道这是什么样的感情,在四个美女用各自柔情待我时,我不拒绝,而是真心回报,诚心相待。

最主要,我待她们的尺度是她们乐意接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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