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逸王出去,酒儿正想坐到木盆里,突然间想起什么,只得对着外面喊道:“这木盆你洗过没有?”
外面答道:“我有每天洗澡的习惯。”
“进来。”
“干什么?”
“帮我把盆洗洗。”
“你”
“你什么你,难不成我还得就着你的汗水洗?”
她指挥他洗净木盆,又让他再去装热水过来,好在亲兵机灵,有的是热水,酒儿终于把自己洗干净,一边舒舒服服的站起来一边道:“这万恶的军阀,自己在这享受,让本姑娘去那破草屋”话音未落,脚下一滑,她“哎呀”一声,重重的摔了一跤。
外面的逸王听到喊声,也顾不得多想,门一开,已进来了。看到酒儿惊恐的眼神。然后,手一扬,放在一旁的衣服已盖在了酒儿的身上。
“你,你这个”流氓,她话没说完,他一个公主抱,把她放到了外面的床上,顺手把薄被盖在了她的身上,又拿起自己的一件长袍丢给她:“穿好衣服,本王去端点水帮你把脚洗了。”
一切一气呵成,等她反应过来,他人已出去端水了。
只是她不知道,走到门外的逸王长长的松了一口气,眼睛眯成了一条线。
好一会,酒儿才听到门外传来了轻轻的敲门声:“可以进来了吗?”
假惺惺,刚才怎么不问。
听到她极不情愿的“嗯”了一声,他才端水进来,看到她脸色红绯绯的低着头,不敢看他。他的唇勾起,笑意直达墨黑的眼眸。
“把脚伸出来。”
“我自己来。”
“是不是想要本王又把你抱过来?”
“你敢。”
“那你就老实听话。”
她怕了他,只好伸出了脚,脚掌是细细麻麻的小伤口,脚腕上是一圈的伤口,透着狰狞。他把那些伤口四周擦干净,说道:“等下放进盆里消毒,可能有点痛。”
酒儿听他这样一说,心里有点慌:“不用你,等下你出去我自己来。”自己可以用更好的药,当然得自己来,可这过程却是不能让人看的。
逸王以为她怕他不懂,问那是不是让营中的大夫来,她却坚持说自己来,他只好说:“本王知道你懂医,那本王在一旁帮着你。”
她坚持让他出去,他疑惑的看她一眼,只好走了出去。
让他在这里看见她隔空取物,他不把她当做妖怪才怪。
等他走出去,她扭动手链,意念起,把各种需要的药等要了出来,以备用。
然后清理伤口,消炎,包扎好伤口后,打了破伤风的针。这才让逸王进来。
她对逸王说:“晚点的时候,如果我发烧,你就让营中大夫给我喝点退烧的药,伤口我已弄好了,不用解开的。”
总得让营中大夫有点事做,她不想让更多的人对她有看法。
见她这样说,他点了点头,看着她包扎好的伤口,他指了指那些绑带:“这些你从那里得来的。”
“我那天来的时候从西月国带来的,就放在你这里,只是你没注意看就是了。”她装着漫不经心的整理自己的长发,望着其它地方。
逸王疑惑的看着她,这才觉得这个女人有点古怪。可是,又说不出来怪在哪里。
不过,只要她好好的,就行了,其它的都不重要,他想。
果然,下午酒儿就发烧了,来势凶猛,若不是她提前交待,逸王都不知如何是好。
营中大夫说:“王妃身上曾经中了毒,没有好好调养,劳累过度,昨天已发烧了,加上淋雨,所以,病得较严重。现在先熬药给她喝,另外,在她额上用冷水敷着帮助降温。”说完,开了一付药,让亲兵直接跟着去领药来熬。
逸王则进到屋里,拿出自己的手帕,然后端来一盆冷水,把手帕放到冷水中,捞起,拧干,放到酒儿的额上,如此反复,他做得很细致,看着她的眼神满是宠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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