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这般轻浮,日后又如何找得到人家?”沈知渊不自觉的目光有些逃避,他刚刚怎么就脑抽没有推开她呢,平白使自己没了底气。

“这就不劳沈公子操心了,”苏卿伶笑嘻嘻的打断他,“说说吧,沈公子今日找我的目的?”

“奉家慈之命去看看你。”沈知渊不知道此时的他说话已经没了些底气。

他面前的那双眸子太过清澈,似乎任何的谎言都不能误导她。

果然,苏卿伶笑了,嘲讽极了:“沈知渊,你非要自取其辱不可么?你母亲对我什么态度,你还不清楚么?”

“那不能是我关,”沈知渊在苏卿伶的注视下,声音更弱了,“关心你么?”

“不能。”苏卿伶非常果断的拒绝,“你平日里是怎么对我的,自己心里就没有一点数吗?”

“唉……”沈知渊叹了口气,踌躇极了,或许他今日就不该莽撞上门。

那件事,他实在是羞于出口。

“说说吧。”苏卿伶支着下巴,好整以暇的看着他。

“宫里的祭祀杯金瓯长固杯失窃了,”沈知渊面色严肃起来,“金瓯长固杯对皇室意义深刻,甚至可以同国之玉玺相提并论。”

“那同我有什么关系?”苏卿伶懒懒问道。

而也就是这个问题,沈知渊迟疑不决,不敢开口,半晌才挤出了几个字:“月前祈雨仪式,你夸了金瓯长固杯,再加上……加上……”

“加上我这个纨绔无恶不作?”苏卿伶忽的就气笑了,“是也不是?”

沈知渊想点头来着,但是出于强大的求生欲,他没有点下去,只是静默着。

“祭祀用品何等珍贵,我不过是个小小相府小姐罢了,这么大的帽子扣下来,你们有想过我吗?”苏卿伶忽然心疼原主,心疼自己。

就因为外人觉得她无恶不作,什么错事都可以堆在她身上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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