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晟夜冰冷嘲讽,“唯一可疑的是你抵死不承认!”
安心瑜怔然,她被冤枉了七年,姜晟夜查出来的唯一疑点居然是她不承认虚假的罪行!实在是天大的讽刺。
心里阵阵的疼,看着姜晟夜恼怒漆黑的眼眸,她干脆不挣扎,萎靡不振的倒下,慵懒又无助,“那好,姜总如此言之凿凿,我无可辩驳。”
七年前她希望他明察秋毫,给她一个公允,当年她就不抱什么希望,如今更不抱希望了。
姜晟夜看着安心瑜颓然的样子,仿佛承受了天大的冤枉,他心中悲怆,起身坐在一边,“安心瑜,七年了,你还是不改你伪装的假面目,就不敢承认你犯下的错!”
若她开诚布公的说清楚,哪怕她真的十恶不赦,他也不会这样恨她责怪她,若她入地狱,他就随她一起入地狱,可是,她身在地狱中却毫不承认,这样没有一丝悔悟之心的女人,他居然还如此牵挂着她。
实在是可笑至极。
姜晟夜在心里暗暗讽刺自己,抿紧唇角。
或许真该如冷瑶所说,彻底忘了这个女人,可七年了,都说时光是良药可以治愈感情的伤,可七年的时光如刀,在他心里刻画下更深的刀痕,他根本无法拔除一种叫“安心瑜”的毒!
姜晟夜走到阳台边,点燃一根烟,他捏着烟,动作优雅的吸烟。
安心瑜没了姜晟夜的桎梏,得以起身,看着男人的背影,心里酸涩。
“你真想让我带你回家?”
男人低沉的声音锋利如刀,冷冽如冰块。
安心瑜一愣,然后咬牙,“是!”
“为什么?”
姜晟夜问,眸子里翻腾着波涛骇浪,这个女人处心积虑的想要回到他的身边去,回到那个曾经濒临破碎的家里去,是为了什么,她的真实目的又是什么。
姜晟夜心里满是疑惑。
安心瑜笑,“怎么,姜总就这么多顾虑,害怕我一个女人把姜总的家惹得风波四起,不得安生?我不过一个女人而已,姜总不用这样忌惮我或者说,姜总之所以这么不情愿,是因为早就金屋藏娇?”
安心瑜噗嗤冷笑。
姜晟夜额头青筋凸出,几乎将烟嘴处给掐断了!
“安心瑜,你给我闭嘴!我从未金屋藏娇,你以为谁都和你一样不知廉耻,在婚姻中背叛婚姻吗?”
他眸子冷厉,虽然背对着安心瑜,但安心瑜可以感受到他身上传来的阵阵寒意。
安心瑜闷闷的笑,笑得忍不住弯着腰,捂着肚子,笑得前仰后合,姜晟夜听到这笑声更是脸色难看,可他不知道身后那伪装坚强的女人早就笑得眼泪都出来了,笑容是假的,眼泪是真的。
不过一个伪装的屏障而已罢了。
“姜总,你怎么总是喜欢对我撒谎呢,我都知道,冷瑶一直出入你别墅,那个曾经的家里,冷瑶早就成为了女主人了,不是吗?”
安心
瑜哭得是这个,嘲笑的也是这个。
姜晟夜给她太多的谎言,每一次都能让她痛苦的不行,如今又是那样的结果。
似乎在他嘴里永远都听不到真话一样。
姜晟夜怔怔的,“你怎么知道?”他猝然回头看向安心瑜,眼眸里满是诧异。
安心瑜弯了弯嘴唇,“因为我之前想去姜总家里找姜总来着,但是没看到姜总,倒是看到冷瑶正下班回家,啧啧,然后姜总回来了,然后第二日来了冷瑶都没有离开,试问这是客人到家吗?客人来家里主人不可能没在,那就只有女主人才会这样正大光明的进家里了,姜总金屋藏娇有什么好遮掩的,对我这个前妻不用遮掩,我又不会拿着姜总背叛婚姻的证据去法院告状要多分些七年前离婚的财产”
她的话道理分明,姜晟夜听着却嘴角绷紧。
“谁说的冷瑶是女主人,她只是最近一个月到别墅来居住而已。”
姜晟夜辩解。
冷瑶和她丈夫不睦,又无处可去,他心里不忍,就允许她来别墅居住,反正这七年多来他都是一个人住,浪费了这偌大的别墅。
只是一时间心软而已,却被眼前这个女人说成了金屋藏娇,姜晟夜攥紧了拳头,手里的烟头已经被他给掐灭了。
只是最近一个月吗?安心瑜心里冷嘲,何必和她解释时间问题,就算是七年两人都一起居住,她也不过只是前妻身份而已,也不敢说三道四,不敢有什么意见,姜晟夜却此地无银三百两的这样解释。
安心瑜冷嘲的看向姜晟夜。
姜晟夜皱眉,“该死的女人,我不用和你解释这么多,反正冷瑶和我没有多余的关系,只是亲戚关系,我见她可怜,无处可住,就让她在别墅居住而已,而且也只是短时间内,我和她并没有端倪!”
姜晟夜口气很冲。
说完了,又气愤的往门口走去。
“等一下,姜晟夜,你还没有告诉我你今天来究竟要做什么!”安心瑜说道。
姜晟夜脚步一顿,该死,都被这个女人给激怒了,忘记了本来的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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