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他不是他

他眸子中温润的笑意和淡漠的疏离，彻底的刺痛了她的心。

“你是不是不肯原谅我，对不起，我不知道他们……。”她急着要解释。

“皇妹。”玉天凌急急的呵斥住她。

楚梦凝忽然转身，眼中，是不可抵挡的杀意。

“你失态了。”玉天凌面色不变，淡淡提醒。

她咬了咬唇，再次回头，“除非，你把面具摘下来，否则，我是不会相信的。”她才不管什么国宴不国宴，这种感觉，这双眼，那么熟悉，她不相信不是他。

玉天凌蹙眉，却也知道楚梦凝的性子，于是朝着蓝君宸开口商量，“宸王，你看这”

他面色为难。

蓝君宸缓缓一笑，“无妨，既是如此，我摘下来给公主一看便是。”

面具落下，却不是想象中的那张容颜，这张脸很美，却和以前他的容颜找不到半点相似，而且，他的左脸上有一道深可见骨的伤疤，这也正是他带着面具的原因。

楚梦凝的脸在那一瞬变的惨白。

“公主可瞧仔细了？”他缓缓开口。

“嗯。”她转身，回到自己的位子上，的确是看仔细了，那张脸，根本就是长在上面的，连一分易容的痕迹都找不到，她想骗自己都找不到理由。

云乐宇一身红衣妖娆，坐在对面，端起酒杯的动作遮住了他眼底的落寞和疼惜。

丞相白胤看到她那失魂落魄的模样，心中亦是遮不住的落寞。从他被她救下的那一年，他就知道，她心中有一个人，后来果不其然，就算她救下了他，就算她扶持着他，可是，在外人面前与长公主相熟的他，其实，不过是她复仇的工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