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渊难得的一觉睡到天亮,这六年来出的事情真多!

红莲教最先找她文国开刀,其他国家都不爱,唯独只爱挑衅文国。

不过也终于料理完了,抽的红莲教连爹妈都不认识!

红莲教也是吃了个硬亏。

文帝是历任文国最有钱的,因为每代子嗣不丰,宗室皇族死后财产都归皇帝一人的私库,每代攒下来剩下来的都是临渊一个人的。

每代子嗣不丰不仅是宗室的痛,但更是文帝的痛。

宗室有钱,能合理经营很多生财的门道,但她堂堂文帝,操心的东西够多了,还得操心钱财的问题,文帝很累!

但临渊只要一想到自己本国的废物那是一大筐一大筐的,也只能狠心投出大量的金钱修建各个要塞,尽管废物一箩筐,但硬件起来了,死亡人数直接下降。

每顿都是大白米几碗的养着的士兵,哪是那些面黄肌瘦的红莲教能比得上的。

每个要塞都是刀剑指外,密密麻麻,一大座城堡至少有一万只刀插在城墙上,敌兵要是想攻城,先过了刀林先。

就算普通的城堡,也有刀林防护,让文国的百姓看了心安,让友国看了欣喜,敌国看了心累。

但可想而知,临渊出了多少钱财,工部号召了多少次的人前去帮忙。

工部在六年前成为六部最忙的部门,这里弄完弄那边。

先是解决最要紧的边缘地带,兵分六路,已经详细刀林建设图册的钦差纷纷前去,各自带着一百工部侍郎和五百老匠去弄刀林。

一瞬间,临渊口袋的钱滑溜溜的就溜走了。

临渊心痛也没办法,她完全能料想到一旦打战,文国会有多少人死亡,多少士兵因硬件问题而死,更惨的是会有无数的战报说:战败!请求支援!

完全不想收到这样的战报,只能忍痛给钱。

即使文帝平时多淡定,私库一瞬间消耗得太快,也是很难受的。

文帝的脾气人人皆知,工部不敢太过分,图样设计得极为精简,一点华而不实的内容都没有,完全不符合当前文国审美的潮流。

但也保住了文帝更多的钱财。

国库就更尴尬了,平日这里灾,那里又灾,加上文国的税不高,文国官员福利又那么好,还总有些贪官不知死活想贪,虽然都被暴怒的文帝宰了泄愤。

文国的税不比其它国家,文国贵族少之又少,封地也少,地方各地不敢将税加到三成,都统一两成,没有楚国那种贵族满天飞,税高之又高的。

楚国为例,在天子收田农们的三成税后,还有贵族应得的税收,在自己的封地,税收都是贵族说了算。

算了,钱挪挪就有了。

稍稍一抹额头,伸个懒腰。

记忆回笼,蹙眉,她好像忘记了,装病对夜月而言,可以很简单的就看出来么?心中略忐忑。

转眼望去,夜月身上盖着的金蚕丝被已经被她褪到腰下了,夜月依旧躺在床上闭目养神。

感受着光线,现在太阳才升起。

临渊微微伸个懒腰,突然,文帝的脸僵住,她的腰怎么了?怎么那么酸痛?

这床实在是太软了,应该是。

绝对不是她老了。脸色很难看。

心神一动,低头,夜月脸上那抹熟睡的红晕和浓密的睫毛都倒映在临渊眼底,慢慢的呼吸声在临渊听来是很美妙。

临渊发誓为帝生涯从未为一人如此牵心挂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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