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秦雅儿初入府时那么做过,被王爷冷着脸训了一通,问是不是要逼王爷给她扶正。

盛晗袖原来是有这个想法,但瞧着红衣的表情心知估计不能行,马上改了口,“不是特指门口,我在门里头等,嗯,在正厅等也行。”

反正是等了,在哪个地方差别不大嘛。

看出姑娘是下定了决心,红衣将“您试试在门口等王爷也行”几个字咽回了腹中。

酉时初,裴凌栖方从御书房出来。

方易见他脸色阴沉,知定是太后又暗中搅和了某件事,又不好多问。

主子不说,他怎么能问?

坐上马车里,裴凌栖沉着声音道,“太后定下,在下月十八举办宫宴。”

方易迅速想到,下个月十八,是主子的生辰!

主子虽不在乎那个日子,但不少大臣权贵会记着并准时送礼到王府,府上也象征性地宴请四方。

然而太后的宫宴,不仅大臣们的亲眷要参加,大臣自个也得参加,分男女两拨成席。

那种关头,战王府的宴席便不能摆了,要不然就是明晃晃的和太后作对,百官们更会为难。

裴凌栖关注的倒和方易不同,因为,太后点名让他记得带上盛晗袖。

带她出席宫宴是无妨,便是小东西那双世间罕见的烟青色招子……

……

“姑娘,王爷的轿子将到门口了。”影卫汇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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