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屈能伸,来历不明,恐怕是哪里派来的细作吧,悄悄的用手戳了戳旁边一言不发的梓月,希望她能给点意见。
梓月,便是当年那个睡在书房一夜的小侍女,对她而言,没有什么比祭司更重要的了,自从被提拔了大侍女后,更是一颗心扑在上头,要说这府里谁都会背叛祭司,梓月是肯定不会的。
别人家的大侍女皆是吩咐其他人去做,自己当个甩手掌柜,这梓月是做习惯了,重要的事皆是亲力亲为,不假借其他人之手,太勤快了,就让其他人得了便宜。
当然,其他人哪里还有什么怨言啊,有人帮忙干活时再好不过了。
因此在祭司府,小侍女反而是养的身娇肉贵起来,这让涟漪瞧不习惯了,好几次想找茬,可使了几次计之后,反而是自己受了苦,梓月不忙活了,重担就压在了自个身上。
人嘛,都有惰性,后来便是再看不惯这梓月,也不说什么了。
府中史无前例的心平气和起来。
放眼临川,估计也没什么人家的侍女过得有祭司府的好了,个个打扮的像贵家千金,重活累活又没什么,虽说祭司这性格是冷了点,可多年来半分未曾亏待过,不仅月银多,还隔数月便给换头饰,说是看久了想换新口味。
侍女间偶尔有点小摩擦也算正常,谁都想进一步得到祭司的宠爱。
可惜,她的好是公平的,天平并未半分倾斜,大伙也便是相安无事。
自从前几天,祭司出了趟门便带回来两个人,不提什么,直接给了贴身侍女身份,这让所有人都产生了危机感,除了梓月。
梓月跟在自家祭司身边这么久,也算是个机灵人了,涟漪的小把戏都看在眼里,也并不说什么。
在梓月看来,祭司从未想过从她们之间选出贴身侍女,因此都是平等对待的,谁也不超过谁,当初自己能被提拔,不仅仅是因为那件事,应该是什么触碰了恻隐之心吧。
这个重要的位置留着,必定是为了给正确的人。
离她不远的紫菀仿佛是被抽走了生机的娃娃,空洞的眼神一直盯着路口,嘴唇都快咬破了皮,什么话都没说。
不知为什么,她突然想着,若是这样子的紫菀,或许祭司会心疼。
这么胡乱想着,内殿突然蹿出一团银白色,在阳光下还泛着光芒,吓得涟漪后退了好几步,以为它冲着自己来了。
这不是雪影又是谁?
只见得它屁颠屁颠的绕着呆若木鸡的紫菀走了几圈,见她没反应又咬了咬裙摆,龇牙咧嘴的样子把旁边一众侍女吓得花容失色,都逃得远远的,生怕它做出什么越界的举动来。
“雪影,还不把人带进来?”内殿轻飘飘的传出一个声音,却像是平地而起的惊雷,在所有人心上重重的敲击。
这时候大家猜反应过来,这雪影哪里是想咬人啊,分明是想把人拖着走,涟漪想了想还想说什么,上前两步便被雪影一个眼神扫视过来,给吓蒙了。
原来,宠物对人态度也是不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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