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邵将贾诩带至书房,双方坐定,许邵匆忙问道:“如今此事该当如何?”

贾诩不紧不慢的嘬了一口茶水,漫不经心的道:“许公,可有意天下乎?”

许邵一愣,不知道贾诩说这句话是什么意思,皱眉道:“贾先生,此乃何意?”

贾诩轻摇羽扇,淡淡道:“许公何必明知故问?恕在下直言,蔡家和糜家,一个世家大族,一个商贾大族,若许公有意天下,则两家必成许公之助力,许公岂能不知?”

许邵摇摇头:“当今天下,国泰民安,何来天下之说?贾先生还请慎言。”

贾诩突然站起身来,对着许邵鞠了一躬,严肃道:“许公非要诈诩,诩知许公乃是天人,当今天下,大汉虽名为正统,可是地方官吏用兵自重,此天下大乱将起之象,许公何不为日后谋划一二?”

许邵看着贾诩,连忙挥手制止贾诩:“贾先生且慢,此语休要再提,今日我只为了婚姻一事与贾先生商议。”

贾诩见许邵丝毫没有反应,不由叹口气:“许公,以在下看来,许公当以蔡小姐为正妻,仿古之一法,设一平妻,这样一来,对两家,对天下人都算有了一个交代。”

许邵叹了口气:“我又何尝不知道此法?今日请贾先生来此,乃是问问文和有没有法子帮我想个退亲之策?”

“啊?!”贾诩张大了嘴巴,不可思议的看着许邵,急忙道:“许公,此举万万不可,如今许公乃是天下士族领袖,与孔北海齐名,怎可行此不义之事,此事万万不可啊许公。”

许邵斜眼看了一眼贾诩,淡淡道:“文和,实在是有难言之苦衷,天下之大,唯文和可助我也。”

贾诩皱眉看了一眼许邵的下体,眨了眨眼:“许公,莫非有什么隐疾不成?”

许邵翻了个白眼,下意识的捂住下体,摆手道:“文和休要胡言,我好的很。”

贾诩饶饶头,郁闷道:“既然如此,许公何以不愿成亲?要知道,传宗接代乃是头等大事,此等纲常之事,古来有之,更何况,如今这样的情况,许公还是别难为在下了。诩实在不敢妄言。”

“哎!”许邵叹了口气,他总不能告诉贾诩自己准备这两年就回去了,只得苦笑道:“文和啊,实不相瞒,在下对于男女之事尚惧怕之,如今想到即将成亲,怕是···”

贾诩哈哈一笑:“许公,此事易尔,许公若是对于男女之事不了解,吾可去请专人来为许公讲解一二,此等事可是销魂的紧。”

许邵一愣,连连摆手道:“非是如此,只是,只是··”

贾诩难得正经起来,对着许邵躬身道:“许公,以在下来看,许公此时怕是无法推拒,更何况此乃许公家事,诩实在不好多言。”

许邵郁闷的揉了揉脸,哀叹道:“算了算了,就这样吧。”

糜竺很兴奋,他可是煞费苦心,为了妹妹的幸福,不得已才想出这个计策,看着马车上的糜贞,心中暗叹,妹妹,兄长只能做到这一步了,接下来,就靠你了。

许邵这两天很郁闷,不知道贾诩和管家说了什么,第二天管家就从外面找来几个老妈子,硬要给许邵讲解男女之事,许邵满脸郁闷,差点被几个老妈子强奸了,心中苦笑不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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