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场之人除了说话的南蓉娘娘和卢旭文,各个都面露惊讶之色。卢旭文常伴圣驾左右,今早的朝会之事,他当然清楚。

“这位徐将军可是哪位忠烈之后?”一位锦衣公子摸着脑袋,狐疑问道。大楚开国三百年来,没听说有姓徐的高官啊!

南蓉娘娘媚眼一挑,随即左右一看笑道:“一个卖包子的!”说完更是掩面而笑,笑声不止。

众人一听,先是一愣,随即也跟着笑起来。

“南蓉娘娘何故拿一个贩夫走卒开玩笑!”嘴上似是埋怨,脸上却更是笑逐颜开。一众人都跟着笑声更浓。一个贩夫走卒,带着两三千人,打的匈奴人找不着北,这比天桥底下说书的还扯淡。

“谁说我开玩笑了!”刚刚还笑声不止的南蓉娘娘忽然一脸娇怒。

众人一听,只觉得南蓉娘娘还在开玩笑,便笑声更大。直到见南蓉娘娘不做声,方才觉得不对劲。每人脸上的笑容都僵成一副尴尬。这女人一笑一怒,确实摄人心魄,真是个勾人魂魄人间尤物。

“诸位不知,最近从对岸来了一些姑娘,这事啊,早在秦淮河里传遍了!”南蓉娘娘转怒为笑,声音一阵轻佻。

“果真有此事……”

众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样子像极了今早朝会上的大臣。

“此事尚在查明,还未确定。诸君且不可三人成虎以谣传谣。”沉默良久的卢旭文终于发声。这件事卢旭文已经听过,他觉得漏洞百出,难免有夸大的成分。

众人听完,皆是连连点头。

“听说卢公子殿试,圣上出的是军策,卢公子一篇军策在圣前拔得头筹,兵部的一些大臣看完卢公子的军策都连连称赞,韩老将军看完也是竖起了大拇指,恨不得从圣上手里抢人呢!”南蓉娘娘边说边左右顾盼,众人纷纷点头称赞。

“我看啊,这文曲星是卢公子,这武曲星啊,也是卢公子!”一位锦衣公子大声笑道。

卢旭文左右连连拱手。“诸位谬赞,卢某尚未立一寸之功,当不得这个称呼!”

“卢公子独得圣心,这立功即是迟早的事!”

卢旭文连连摆手称自己做事但求尽心尽力,功过与否,皇上自有定断。

月上中天,正是秦淮河里最热闹的时候,南蓉娘娘拍拍手,十几位姑娘们穿过紫纱,鱼贯而入。姑娘们各个生的妙似天仙,舞姿更是曼妙无比。众位锦衣公子再也顾不了君子之态了,纷纷持酒相邀,左右言欢。

“朝晞诗会我们就等着卢公子的精彩诗词了!”

“空碧无云露湿衣,群星光外涌清规。东楼莫碍渐高势,四海待看当午时。”群中一人把酒吟道。“去年中秋节,卢公子以这篇中秋月,大败北方才子,名冠京城!现在想来,依然热血沸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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