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玉知道这凌迟二字不过是徐辉瞎编出来吓唬人的,但也着实被恶心了一下。段许義也算是见过生死的人,此时也是鸡皮疙瘩起了一身。
“马爷不急,他再敢叫嚣,我亲自主刀给你们看。”
徐辉见贺遂吓的不敢说话,方才停了下来。周边的匈奴俘虏也各个吓的脸色惨白。
“哟,好货!”徐辉眼神一撇,见贺遂旁边一位匈奴士兵脖子上挂着一块玉佩,便一把拽了下来,玉佩为上好的羊脂玉,明亮通透,这要是在后世,至少是个拍卖级别的物件。
那匈奴士兵刚刚已经被吓的够惨了,此时嘴里直道:“大人,这是小人家里的祖传之物,玉在人在,玉失人亡啊!”
“亡你娘个头!”马老二上前一脚,随即上前对着士兵一阵摸索,见他身上除了那快玉佩,什么都没有,心里一阵失落。
徐辉没有理他,直接把玉佩揣进了怀里。秦琴姑娘送了自己画,这个玉佩送给她就当还礼吧,来而不往非礼也!
晚上候伯涛主动设宴,算是为匈奴使者接风。候伯涛好说歹说,徐辉才假装很为难的同意赴宴!
匈奴使者名为呼延非花,鹰钩鼻,两只眼睛深深的陷进了眼窝。匈奴使者语气缓沉,对于东阳城的怠慢并无措辞,这点倒让徐辉有些意外。
“将军年纪轻轻,才谋不凡,封侯拜相指日可待啊。”匈奴使者绝口不提俘虏之事。
“你不会只是来找我们喝酒吃饭的吧?”徐辉靠坐在位置上,两只脚搭在案前,也不管这匈奴使者是不是在和自己说话。
一旁的候伯涛看的一顿急,我大楚是文明之邦,哪有这般待他国使臣的道理。赶紧一旁陪笑抱歉。
匈奴使者微微一愣,也不见外,随即笑道:“当然不是。”
“贺遂将军是我们二殿下的爱将,现在贵地做客,此番前来当然是迎回贺遂将军。”
这古人说话就是好听,南逃的太上皇说是南巡,被匈奴人抓走了的大楚新皇帝是北狩。匈奴人照葫芦画瓢,俘虏也要被喊成做客。
“贺遂将军在我这里,乐不思蜀,暂时还不想回去。”徐辉欣欣然道。
匈奴使者瞧了一眼徐辉,心中颇为震惊。东阳城前的种种计策,定是眼前这个年轻人所为。
“我奉了我家二殿下之命,前来以礼相待。总不能让我们率数万匈奴士兵来接人吧?”匈奴使者话里藏锋。
候伯涛脸色瞬间煞白,此时匈奴的大军离东阳城不远,就在城外不远处。真要攻起来,哪里能守得住。段许義也搓着手,一脸为难。
徐辉倒不怕,要是真想这么做,还来谈个鸟判。“随便,既然你们二殿下喜欢大阵势,徐某人很想见识见识。”徐辉不留半点余地,用话给顶了回去。
候伯涛一旁听着,心惊胆战。连忙安慰使者道:“大楚向来以礼待人,与贵国也不是第一次接触,如有冒犯,还请担待。”
“不用担待,知府大人,到时候让他们的二殿下率着几万大军过来,抬走三百具尸首就是。”徐辉哪里会服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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