扮作店小二的少年被人抢了白,恼羞成怒的对他吼道:“墨南,你个乌鸦嘴,怎么说话的呢?

我是看那小姐生的沉鱼落雁,琼姿花貌,就这么不知不觉的要被自己的长辈给害了,替她觉得可惜。

这才是十二三岁的年纪,以后的路还不知道会怎样呢?”

“你倒是有怜香惜玉之心!跟主子……”有一拼,脱口而出的话生生了卡了壳,当事人还在这里呢。

墨南有些欲哭无泪,平时调侃主子那可都是在背地里。

果真如墨棋所说,自己这乌鸦嘴,该打!该打!该打!

墨南一脸讪笑的看了看斜躺在椅子上的少年,只见他精致的眉眼一凛,斜斜了瞥了他一眼,墨南知道自己是在劫难逃了。

别看平时吊儿郎当,怜香惜玉的主子一幅纨绔子弟的模样,他们这群青衣卫可都是知道主子才不像人前那样。

果然这时听到那慵懒颓废的英俊少年说道:“一百军棍,自己回去领罚!”

墨南的心底在流泪,转眼触到少年的眼神时立刻说道:“是,主子!”

主子明着下令了,自己受罚就是,要不然只会更惨。

现下也算是松了一口气,于是也不再去管墨棋那一脸幸灾乐祸的模样。

而这时听到了一楼大厅杯盏落地而碎的声音,众人都是一凛,迅速打起了精神。

再看一楼大厅,剪秋半夏等人正在喝茶歇脚,就见那刚刚还在吃茶歇息的行商镖队的人都已经软趴趴的瘫倒在桌子上了,手里的茶碗掉在地上砸出了声响。

肆柜台处的老板见此情景将头上的毡帽摘下来往地上一扔,茶肆原来跑来跑去的小二也迅速的从楼上跑下来然后将顶在肩膀上的绢布扔了,提起不知道之前藏在哪里的武器。

一群个个手持武器也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的黑衣人,都迅速的出现在了这个本就不算宽敞的茶肆里,对着刚刚在大厅里那群人事不醒的行商镖队而去。

那群人已经个个都翻到在地,没有一丝动静。

想来是茶里有迷药之类的东西,要不然一个个莽髯大汉,怎么会只是和几杯茶吃些小菜就瘫倒在地了,还是一群人……

这时候剪秋半夏对看了一眼,焉能不明白他们遭逢了黑店。

莫不是这群行商走镖的商队得了强盗的青眼,而她们只是碰巧成了这送上门来的池鱼。

剪秋心底愈发的着急,小姐还独自在楼上呢,碰上了这等子事情大太太肯定不会管小姐死活的,这是什么了不得鬼运气,打劫也碰的上……

剪秋心里的哀嚎没人知道,领头的黑衣人墨宇也有些怔楞,这筹谋许久的计划将承轩左参政贩运私盐的铁证一举拿下,那么也就能跟主子一起回京了。

这次主子应该不必再去装什么劳什子的恶疾了吧?

那颖南候大公子,兵部尚书的二公子以及德亲王的长孙可是几次三番的要过府看望。

墨棋被他们磨得没了办法,又不敢去跟主子说,只来他这里倒苦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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