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好好琢磨,歪松,一个需求正旺的女人,不仅欲求不满,还被婆婆嫌弃,而且背负了封建枷锁,以及丈夫又和她分居。

再加上某些不为我们所知晓的隐私,足以让这个女人对这个家庭,对其老公充满恨意,乃至于走上极端也未必不可。

所以说:女人的欲望是到达天堂的窗口,也是通往地狱的桥梁。

利用好了就是天堂,被利用了就是地狱。

一念天堂,一念地狱,全在欲望,

歪松,我几乎可以肯定,即使谭本琴没有杀害其老公刘本华,那她也是参与者,最起码她是帮凶,或者说,她是导火索。

否则她婆婆对她的恨从何而来?

她的一切行为又做何种解释。

至于具体的细节模拟,推理还原,还需找到实用性的证据,不然这一切只能停留在幻想阶段,根本无法作为证据。

甚至于你李歪松我目前都不能让你信服我的推论,何况是警察以及当事人!

歪松点头到道:我还是那句话,太过牵强,虽然你的分析合情合理,听起来也是丝丝入扣,但却是建立在空想基础之上,毫无真凭实据,这非常没有说服力。

光凭谭本琴的化妆、睡衣、距离、下跪,甚至是她的美和妩媚,以及别人的谣言,就把她归到偷情杀夫那一类人。

我李歪松虽说不是什么正人君子,但也不会为了证明自己的清白,把祸水东引,引到一个可怜的女人身上。

囚辉,没有人能够比我更了解那种被人误会的滋味。

我也一直对你的智慧和逻辑是深信不疑的。

但是,你的这次“假设”实在是让我难以接受,歪松的脸上露出难得的严肃和正义凛然。

“假设”二字,歪松说的挺重,我知道这是歪松给我台阶下。

但即便我知道一切,我也知道自己的假设有些牵强,我更是深知歪松的性格,可听完他所说之话后,还是觉得心里堵得慌。

歪松坐在床上,而我站在床头边,谁也没有说话。

我反反复复的转动着自己的手指,

歪松先是吞了一口口水,咕噜……。接着用手摸了摸自己的咽喉,来来回回不下三次。

囚辉啊!歪松打破了压抑的气氛。

嗯!我答到!

我突然想到一个重要的消息!你还记得宋小龙说的话吗?歪松捂着喉咙说。

什么?

宋小龙说,如果我们去问问小白脸,绝对会有收获。

对,我也忘了这事!不过那小白脸是谁?

说着我走向挂在墙璧上的镜子。

顺手拿着镜架上的一把大木梳子,呼!往上面吹了吹,咦!

使劲吹了半天,镜面里我的脸又红又涨,可还是没有把梳子吹干净,我把它拿起来对着灯光斜斜的看,里面布满了一层黑色的污垢,哪是什么灰尘啊!

我对着镜子正反各转了一圈,看着另一个我,怎么看怎么帅,歪松,宋小龙说的,不会是说我吧!

什么声音!大概是外面的猪在叫。

囚辉,我忘了喂猪了,你到外面墙壁下,那儿放着一个箩筐,里面有白菜,扔点给它龚,我这就去做点吃的,你肯定是饿了。

我发出一声怒吼:爬开!

猪也吃了,你也饱了,“我”表演的时候到了,歪松张口说。

屋子里再一次充满了尖叫之声,只不过这次满满的都是了阳刚之气,内容则是由两个字变成三个字。

滚犊子……

不过值得一提的是,经过两次的发泄,我的压抑一扫而空,歪松也不再是灰头土脸的模样。

好了,歪松,话说那小白脸不是我,是谁啊?

他是村主任刘本华的助手,叫做王忠,名字听起来挺符合上一代人的口味,可是人却是长得反传统。

后来他嫌自己名字老土,改换了一个名字,叫王轮海。只不过村里人都不这么叫他,还是喜欢叫他的本名王忠。

王忠?没听过!小白脸?是不是和我一样帅!只是没有我这么有男人味。

你还这么想做小白脸啊!我说完之后希望你不会为之前所说过的话后悔,这个王忠,和刘本华的关系,可有些说不清道不明的。

村里可流行这么一句话,是关于刘本华和其助手王忠的。

“有事助手干,没事干助手”。

听完后,我震惊不已。口味这么重?我还以为只有城市里会那么前卫,没想到咱们农村人也不甘示弱。

歪松可不管我的惊讶,继续说道:你不知道王忠倒也正常,因为他虽是村主任助手,常来我们村里,可是家却不在我们凤塘村里,他住在隔壁村子里。

怪不得,那明天我们去他家踩踩点?我提出自己的疑问。

那是自然的,既然他是刘本华的助手,而且当天还是他用车载刘本华回来的,他一定知晓很多内幕消息。

并且他们两个可是整天形影不离,除了工作之外,时不时的,王忠还会偶尔在库房过夜呢?

你还记得吗?囚辉!

什么?

宋小龙说刘本华是大醉而归。

醉!想起来了,宋小龙是这么说过。



本章未完 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