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以为我不知道你的女儿身吗?” 白清浅听到一怔,手上擦泪的动作停了下来。随后又想到,他是天下之主,要想查一个人很容易,可是自己毕竟身在江湖,他的手段是如何查到红阁上的?白清浅暗暗估计身旁人的实力。 萧琰只以为她还在害羞,又说道,“清明。。。不,现在应该叫你清浅吧。我们一同经历生死,又一同游览孤山,我以为我们之间和别人不一样的。” “是啊,是不一样。可是我是江湖中人。” “你可知江湖与朝堂密不可分?”萧琰向她走进一步。 “可清浅一生所求,只一位能始终如一的郎君。” “你可知明孝宗一生不曾纳妃,朕愿意从之。”向前一步。 “清浅平庸,恐难当重任。” “你可知,在朕眼中,你绝世无双。” “清浅不懂政治争斗,亦不懂利益纠葛。” “无妨,朕会护你一世周全。”萧琰抵着她,按在墙上,双目对视。霸道却不失温柔。 清浅有一丝地出神,似乎这就是她所渴求的爱。可惜,他是帝王,终究不是能和她相守一身的人,宫门血海,从她全门被屠开始,她就开始厌恶。一入侯门深似海,从此萧郎是路人。似海,似海。。。萧郎啊。原来他曾暗示过她,但一切都已经变了。 白清浅想退,可身后是墙,她无处可退,只好将目光移开,“陛下。”白清浅伪装起自己,冷冷地说道,“陛下要用强吗?“ 萧琰闻言一怔,慢慢放下双手,冷笑一声,“朕就是你想得那么不堪?“ 白清浅在他放下手的同时,就逃出了他的掌控,想说话,又觉得无力,“唉,你我终究是,是不可能的。”说完,就飞身从窗外离开,消失在了黑夜中。 萧琰立刻伸手一抓,只抓到衣裳的一角,从手中渐渐滑落。 窗外的侍卫一听巨响都跑了进来。萧琰离开站起身向外走,从小接受的帝王行为要保持体统,他在宫里无论再急,都没有跑过。可现在他有些顾不得,快跑起来。 张循吉瞧见今上,龙袍在地上,身上只穿了中衣,吓得不轻,忙捡起龙袍追了上去,一边口中叫着,“陛下,陛下。“ 瞬间萧琰身后跟了上百人在跑动,终于萧琰跑到一处,停了下来,向身边的侍卫说道,“追!“又摆摆手,”罢,罢了。“ 张循吉终于赶上今上,喘着粗气,面露忧色说,“陛下,保重龙体啊!“随后与他披上了龙袍。 萧琰也渐渐恢复了理智,双目冷冽,说道,“今晚的事,若是谁说了出去,杀。“ 身后的人都不敢说话,只是施了一礼。 孤山,云之阁。 白承禅正在看书,却突然脑海中闪过了什么,放下书叫道,“清明?清明。“ 小小地身影进来,躬身施礼,“师父。“ “清浅现在何处?“白承禅没有平时的从容。 “师姐下山赴约,尚没有接到回来的禀告。“清明认真地说道。 “若是你师姐回来叫她来我这里,”白承禅转念又说道,“罢了,还是我们去迎她吧。“ 清明拱手,没有说话,跟着师父出去。 白清浅几乎是一刻没有停留,趁着夜色,用平日所学的轻功,马不停蹄地回到孤山。她害怕她一停下来就有追兵,像八年前那样。白清浅一进山门,稍微慢了下来擦擦汗道一声好险。 “清浅回来了?“白承禅的声音从背后突然冒出来。 白清浅吓了一跳,“师父,您怎么在这里?“说完疑问地望向清明。 清明耸耸肩,示意他并不知情。 “你看他有何用?你看我有何用?终归是要看你的。“白承禅似笑非笑。 “师父,八年前,我就发过誓。“白清浅没有继续说下去。 “正是知道你心意,为师八年前就算了一卦,卦象显示你们两个终会相遇。为师也一直避免你们两个碰面。可是你。。。唉,当你穿上男装站在他面前,他看你的眼色我就知道,皆是天意,如何变得。“白承禅摸了摸自己的胡子。 “师父,你说我还是会和他,和他?“白清浅不可置信。 “你放心,你心中所纠结的,他会查明。不过事事都要看你自己,天意不过是安慰俗人的理由,你不去,也可。“白承禅若有所思道。卦象所卜,他未曾说完。“你自己想清楚吧。“ 白清浅回到房里以后,琢磨着师父说的话。也回想起,在宫里的种种经历。他硬朗的外观,他为自己脱去龙袍,他的声声许诺。也许,他与她的相处,他真的动情?他对自己真是一片真心?白清浅一直翻来覆去到四更,有师兄弟们起来练功,她才睡下,这一睡就到了中午。 她正走向云之阁,向师父请安。就听到有人禀告说,有人闯入山门。她以为一定是萧琰,所以立刻下令道,“变阵,将以前的阵都换了。真是随便什么人都能进我红阁了。” 白承禅喝了一口茶,不置可否。 下面的人,因为是清字组的人下的令也不敢不从,于是下去布置换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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