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国栋楞了一下,然后说:“你叫破喉咙也没人救你。”
我翻了个白眼,方国栋蛮睿智的一个人,咋个这会儿脑壳如此不灵光,但他真的下手了。
电棍戳在我胸口,一注强电流瞬间流过我身体,我眼前乍白瞬间。浑身筋骨猛地一疼,跟这十分僵硬,手指都难以弯曲,在这瞬间,我的嘴唇已经开裂,疼的几乎麻木。
“你TM来真的。”我仰头怒吼,电影里面不是这么演的啊。
方国栋大汗淋漓,可能是因为太兴奋了:“好爽,从没这么爽过...你们把他鞋脱了,我要电脚心。”
雷电法王杨永信瞬间上身,变成了电人狂魔,我被两个人把鞋子拔了,43号大脚裸露在空气中,白嫩的脚掌成了方国栋眼中的肥肉。
左右手各一只电棍,摁开开关时,两注电芒互相交错:“把他...把他脚抬起来,快。”方国栋就像是五十年没见过男人的老处女突然看见床上出现一个精壮雄伟的男子,兴奋的不能自已,甚至有些过于癫狂。
两名成员把我的腿摆开,脚掌心对这方国栋。
方国栋打开电棍电源,饿狼扑食一样冲过来,我左脚一较力把黑涩会成员踹翻,而后一脚揣在方国栋胸口。
方国栋今年得有六十多岁,本就老迈,身体干瘦无肉,我这一脚又爆发了所有潜力,威力巨大,所以方国栋被我踹飞五六米,重重砸在墙壁上,往下跌倒时,把电源打开的电棍揽入怀中。
躺在地上的瞬间,他身体剧烈颤抖两下,而后再也不动。
有人壮着胆子上去把方国栋翻个面,他已经七窍流血而死,两只电棍把他的胸口灼烧出一个巨大的创伤,隐约可以看见里面血红的内脏。
“呕...”我干呕几下,但方国栋死了,被自己给浪死。
其余人面面相觑,人生导师的死,让他们变得狂躁,突然歇斯底里的癫狂咆哮,在屋里横冲直撞,甚至大打出手。
有人捡起电棍:“都怪你,都是你的错。你必须偿命。”
“别胡来,你们还有救。劳改几年就可以重新做人。救命啊。”
我有方国栋要得东西,他会折磨我但不会杀我,而这些人目前已经发狂,绝对会把我弄死,面对死亡,我也有些发怵。
索性我刚刚喊了声救命,外面传来整齐的脚步声:“不许动,警察。”
荷枪实弹的武警冲破房门,火力强的半自动步枪对准屋内的黑涩会。
就算神经不清,可是面对致命的武器,他们依然抱这脑袋蹲下来,面露死灰。
我松了口气:“你们可算来了。我差点被他们玩死。”
黄警官大步走进来,亲自为我解开绳索:“让你受惊了。方国栋怎么死的?”
“自己把自己电死了。”
我站起来活动一下发僵的手脚,黄警官要和我回去录口供,但是我走到方国栋尸体前面时,看见他的发型居然是地中海,平日里看见的白发是一个头套,他的脑瓜顶中央有一个小小的创伤,和宏家人头上的创伤一模一样。
法医从头颅创伤中取出一根铁钉,就是施加了咒术的铁钉,这不是方国栋的术法吗?为何他也会是这样,或者说方国栋一开始就被咒法控制,我摸了摸下巴,从他们手中讨来铁钉,现在我有六枚铁钉,但具体是什么我还不知道,因为我从警局拿出来的化验资料还没有看。
..
在警局,我实话实说,虽然方国栋是因为我踢了一脚才会触电死亡,但这和我并无直接关系,除非验尸结果中说方国栋在触电时已经被我踢死。那我就是防卫过度致人死亡,或被判刑的。
从医院,把已经逐渐康复的老妈和十分不耐烦的刘妍接回家,老妈连连经受惊吓,现在已经成了惊弓之鸟,一丁点风吹草动都能吓到她。
一连到了11月,老妈的病况稍微好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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