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啥?!”
明明不禁恶寒的瞬间从地上蹦了起来。
他呸了一声,道:“丫的,这什么重口味啊,接吻?!”
想到那个凶手居然是在一个男人情动陶醉的时候一口咬掉他的舌头,他就有点不寒而栗。
这是得多狠的心啊。
干那种事的时候,心里还在想着杀人。
那可真是太恶心了。
“妈呀,这女的是有多恨他啊!”
说着,明明一边摇了摇头,一边喃喃自语。
那她这麻醉药是怎么给他灌下去的?!
还是说,她之前就已经起了杀他的心思?!
“那她是不是这个男人的老婆?!”
最没有防备,还可以亲密接触?!
这样一想,也确实有可能。
明明以为自己找到了突破口,他顿时兴奋地一拍手,大呼小叫着就冲了出去。
他现在需要回到警察局再仔细检查一下尸体的伤口。
明明走了,那些警察也快速行动起来。
查死者身份的去查身份,查死者老婆的去查老婆。
没一会儿,这间酒吧里的人就都走得差不多了,剩下一些警察善后。
没有人问夏夏,她是怎么知道那俩人是在接吻状态下下的手。
没人问,那夏夏也懒得说。
多说多错。
如果被别人知道她的不同,那后果是不堪设想的。
夏夏站在门口深吸一口气,她摇了摇头,不管那个凶手是抱着怎么样的心态,这个案子估计快要破了。
她跟一个警察借了一件警服披在身上,试探的向外面伸出一只胳膊。
果然,如她所想的那样,秋日的阳光暖暖的照在身上的,她并没感觉到那种犹如架在火上烧烤的灼热感。
她深吸一口气,慢慢的迈步走了出去。
只是,上一次胳膊上烧烫起来的痕迹还在隐隐作痛,还在提醒着她,这一切都是真的。
从她回到宁城开始,不是在警察局,就是在医院。
小小她也已经好几天没看见了,现在她要先去幽雅家里,把小小接上,带他吃顿好吃的,然后,给他找一间学校,送他上学。
而她等到这里的事情结束了,她就要去军队里报道了。
还有,她身上有太多没解开的秘密,如果不把小小安顿好,她害怕,等到自己真的出了什么事,小小该怎么办?!
想到这些事情,她的心情不由得又阴霾了不少。
她没有驾照,只能叫来出租车,报了幽雅家的位置,幽雅家住在郊区,距离市中心路程有点远,开了将近俩小时才到。
将小小接出来,夏夏和幽雅道了一声谢,便坐上出租车往市区里开来。
多日没见到自己的妈妈了,栾笙好不高兴的一路上叽叽喳喳的,他还不时的讲着从幽雅那里听来的笑话。
车厢里充斥着欢声笑语,夏夏多日来的阴郁也减轻了不少。
不过,这份轻松没坚持多一会儿,夏夏看着面前的男人,心情又开始晴转多云了。
“小琰。”
阮小狼站在夏夏家的门口,手足无措的看着栾笙一脸阳光的从车上下来,他搓了搓手,犹豫了好半天,才上前硬着头皮叫了一声。
叫完之后,他的心里又开始对自己与夏夏之间身份对调的不舒服感,产生了抵触心理。
之前的之前,一直都是唐琰围追堵截,在他的必经之路等着他,他去哪她就跟哪的在他身后。
可现在一反过来,他除了心里有点不舒服外,还有一种怪异感,尤其是看见夏夏对他露出一副不耐烦的表情,他就更加觉得怪异了。
“你找我有事吗?!”
夏夏淡淡的拧了拧眉毛,然后拍了一下栾笙的后背:“你先进去,妈妈和这位叔叔说几句话就给你做好吃的。”
栾笙应了一声,他眼神有些不满的横了一眼阮小狼,妈妈已经好多天没和他在一起了,现在这个大叔又来分他妈妈的时间,虽然以前妈妈老是出任务,他已经习惯了等待,可他还是讨厌这个大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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