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依依觉得自己很有可能是斯德哥尔摩症候群患者,总是想起那些极度郁闷的往事,就是自己找虐。
她强行掐断了回忆神经,让自己的注意力集中在手头的实验方案上。
她经过一段时间的反复推敲,已经独创性地制定了一个全新方案。本来想延续别人的旧路,以求稳妥。但既然旧路子走不通,就索性换新的,有时候高风险才有高回报。
人不能吊死在一棵树上。就像有些往事就该像垃圾一样倾倒出去。
林依依想通了这些,立马像打了鸡血一样,又一头扎进了实验室。
有一回她忘记脱白大褂就跑去食堂吃饭,差点被食堂师傅给送进精神病院。
林依依做了一个月实验,居然结果出奇的好。江一言师兄看过后断言“师妹,你的论文有了,可以毕业了。”
林依依高兴地有点神经错乱了,问了句很欠抽的话“江师兄,我可以比你先毕业了?”
江师兄当场就泪奔了,“我这是造孽呀!搬石头砸自己的脚!”
林依依为了尽快把研究论文赶出来,把电脑也搬进了实验室,省得师兄一个个跟债主似的,“师妹,四缺一,dota来战!”“师妹,你还年轻,写什么论文!”“师妹,你忍心抛弃一群孤苦无依的亲师兄吗?”
林依依正埋头敲自己的论文,忽然身体猛地一晃。
她不知道怎么回事,以为自己头昏了,就站起身。紧接着屋顶的灯棍全都开始疯狂摇摆起来。
林依依还傻站着琢磨灯棍的运动轨迹为啥不一致。忽听“啪”的一声,一瓶乙醇摔地上,满屋子都是浓浓的酒精味。
林依依咒了声欠扁的江师兄,每次用完各种试剂都不放回柜子里。
她摇摇晃晃摸索到实验台,把试剂瓶子一一收入药品柜。
当林依依正准备把电脑之类也收藏起来时,就见严旭师兄冲了进来,他一句话也不说,拉住林依依就往外跑。
林依依跑出来才发现好壮观,大家都在楼前空白场地站着,讨论这次地震是几级。
林依依这才知道居然是地震!而且她是最后一个出来的。不过还好严旭师兄也不比她强多少。
谁知严师兄冷着脸说:“我第一时间就出来了,哪像你连地震都不知道。”
林依依吃惊地望着他,“你不是刚刚跟我一起出来的吗?”
这时,严旭的师妹,冯宝的舍友小果凑过来问:“师兄,你刚才急急忙忙跑上去,是落了什么重要东西?”
严师兄仍是平静的说:“是挺重要的。”
林依依光顾着想原来这就是地震啊?以前听老爸说的时候只觉得故事挺热闹的。
当年老爸上大学的时候,有一回正在上课,突发地震,大家都没命地往外挤。老爸被挤得快不成人形了,最后干脆也不挣扎了,把心一横,随波逐流吧。
结果老爸从三楼下到一楼,脚都没沾地,简直是传奇。
要知道那次地震中,老爸所在的学校被踩死的人就有好几十个。
林依依现在反应过来后怕得要命,想想自己还傻不愣登在实验室整理试剂,真是无知者无畏!
严师兄冷声问:“地震不往外跑,整理电脑干什么?又不值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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