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日历牌上一查正好是三天以后。得出了这个结果,白可果断决定先等几天再回镇上。

她本打算提醒一下王家的人。王姨、姨夫只当她小孩子胆子小。跟两个小的说半点用也没有。没办法之下白可把这事跟母亲提了提。

刘敏性子直就照实说了,结果人家不信,还委婉的说那是封建迷信之类的。弄的刘敏十分的尴尬。回来后来直埋怨白可。

转眼三天已过,白可从下午开始就有点坐不安。明知道事情要发生又无能为力的感觉十在不好。

母亲因为这事没少说她,还三令五申的要求她往后对谁都不能说她知道的事。对她的影响不好。她也只能将不安压在心底。如同往常一样画画儿,练功然后睡觉。

第二天一早白可吃过午饭,就听到隔壁传来一阵哭声。她知道该来的还是来了。

王守望是被救护车送回来的。刘敏听见哭声就风风火火的赶了过去,白可也随后跟了过去。

王家的格局跟白可家差不多。一进屋就是厨房。厨房墙上有窗子能直接看到卧室。

此时那窗上帘子半开。能看到王守望面色灰白,双眼紧闭的躺在床上。王姨正坐在床边抱着王红痛哭不止。

“王姐,这是咋地了?”刘敏一进屋就问。

“刘家妹子,你说我这命咋这苦呢。苦熬了半辈子好容易孩子大了,家里也有了亮。老头子倒倒下了。大夫说医院治不了了。这不给抬回家了。大妹子救你帮帮我,前个你提醒过我,我不信,是我对不起大妹子。你可一定要救救老王啊。”她也是病急乱投医,说着就要朝刘敏下跪。

“这咋说的,先别哭。要不咱去大城市大医院先检查看看,万一是真病了呢?”刘敏上前拉起王玉芬,顺手拿起条毛巾给王玉芬(王姨)擦眼泪。

“不顶事,我们找了人,大夫说查不出毛病,是外病。上哪都没用了。昨天回来还好好地也不知造了什么孽,好好的人说倒下就倒下了。妹子,你昨个就说我家老王要出事,你是不有啥办法?求你救救我们家老王,救救我们全家吧。”王玉芬哭着说道。

“行行,咱一起想办法。别哭了啊,你这再哭坏了身子,还有俩孩子呢。”刘敏边劝着边拿眼睛看白可。

白可见母亲投过来的眼神就知道她心软了,便往前凑了凑想看看王家姨夫的情况。

王守望脸色灰中带黑。嘴唇没有半点血色。白可看了半天也没看出什么,索性偷偷燃了个天眼符。

天眼一开,白可就看见王守望的身上阳气渐弱,阴气大盛。竟然还在头顶之上漂浮着淡淡的死气。

通常人体同时存在阴阳两气,阴阳失衡则病邪入体。现在王守望的情况是阴气太多渐有将阳气祛除之势。要是阳气全失,那这人也就该没了。

找到了症状,白可轻轻的拉了拉母亲的衣服。小声地在她耳边说道:“姨夫的病我能治。”

她这里正好有太阳符,是聚阳气的灵符。正好能用在王守望的身上。

刘敏微拧了下眉。她是真不愿意让人知道她家女儿的本事。现在这个世道讲的是科学知识,她女儿那一套妥妥的封建迷信。但她也不能眼瞅着王守望送了命不是。

犹豫了半响,刘敏最终还是点了点头。

有了母亲的首肯,白可也不废话,要是先跟王姨她们先说情况还不知要废多少口舌呢。还不如直接用符,阳符入体王家姨夫肯定能醒。到时人醒了一切都好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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