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绒兮看着屋檐下乌鸦鸦一堆人,有些头疼的抚了抚额头。
已是黄昏,暗夜将至。
那个金桔也算是个顶顶难缠的主,光是把她从逃跑路上抓回来就废了好一番功夫,将她错处罪名一条条列的清楚,还能白脸说着瞎话,横竖绕人进去,若不是证据确凿可观,怕就算是打死了她,她也不会说一个字。
沈绒兮本就不是有耐心的人,哪里经得起她如此死磨硬泡,没了耐性,沈绒兮干脆丢了一粒”拨心”丸到她嘴里,骗得那丫鬟糊里糊涂说了真话,什么同党何许人,接头人何处,幕后主使何人,所用阴谋布置几何,尽数倒来。
可惜了她家主子细心栽培,得了这么个忠心耿耿的下属,最终还是要折在本小姐手上。
嘚瑟归得瑟,沈绒兮心里也懊恼不已。
早知如此简单粗暴便,可解决问题,先前就不应该想着如何如何盘问,临了还浪费了那么长的时间,惹得人无比烦躁,直道失策。
解决了金桔问题的同时,也倒来了一大波的麻烦。
幕后主使早已没了悬念,倒是朝姿借了许逸澜的手,倒是出乎意料,他许逸澜还真的不顾昔年之谊,心甘情愿给朝姿引线铺路。
就算他不是主使,那害她母亲也是经了他的首肯,呵,可笑她还在心里留了一丝余地,没想到他倒是出手斩的干净,也好,从此便正真形同陌路,再不必留有余地。
生于低处,长于暗昧阴私,工于阴谋算计,为达到自己目的不惜择人而噬,许逸澜,这才是真正的你吧?
主使的账切放几天,当下却是要找到接头人和更多的暗线。
但金桔昏昏沉沉,只说府里他方细作不下两手之数,却也不知具体何许人也。
看着屋檐下平日低头不见抬头见的众人,沈绒兮心里一阵发涩,他们重要,但她母亲更重要,终是顶着众人烁烁目光道:“府中各房一等丫鬟除外,其余皆遣散,好歹主仆一场,每人到桃羽处领八十两银子。”
沈绒兮话落,众人议论之声如沸水瀑开,落入耳中皆是嚎啕不舍,不情不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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