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滚粗!老子第一个上,”说着,一位长相粗旷的修士扒开愤怒的人群,大吼一声“你们这帮黑贼,受我一拳!”抡起拳头就冲向不远处呆站着的一位黑衣修士,趁黑衣修士还没回神在他脸上来了一拳,黑衣修士“啊”的一声捂着脸坐倒在地上,旁边一位修士眼前一亮,飞快地弯腰抓起这黑衣修士两个脚腕,灵气覆盖全身,两手用力一甩,把这倒霉的黑衣修士丢出了武场。
这一幕让人解气得很,看台上的气氛活跃起来,“打得好呀!”
“再来再来!一网打尽吧!”
“这点实力反正在第一场轮赛也是输的份,干脆现在就华丽地滚下去吧!蠢蛋!”一位先前可以通关却被黑衣修士踢出的人模仿着高瘦修士的话大喊道。
引得场地又一阵欢呼。
武场上的修士都被感染了,跃跃欲试。不少人开始主动攻击周围的黑衣修士,甚至有十几个围攻一个的。
即使黑衣修士功法武技神秘诡异,也敌不过一群人轮番轰炸,黑衣修士一下苦不堪言,顾得着这个顾不着那个,憋屈得很。不断有黑衣修士被打下武场,场面呈现半边倒,不到半个时辰,武场上就只剩下四位黑衣修士了,而且被武场上其他修士逼到了一个角落,只要往后退几步就会跌出武场淘汰。
那个黑衣中领头的高瘦修士环视四方,冷哼一声,道,“群攻,算什么好汉!你们就这点能耐吗?”
修士们哄堂大笑,“群攻怎么啦,不服呀,咬我喽!解开锁着你狗齿的口罩来咬我喽!”
又引起场地的人大笑一片。
守望台上两位大乘期修士也好笑地看着这闹剧,坐在左边的修士说道,“这可不常见呢。”声音低沉沙哑,却原来是肖家长老肖世廖。
“可不是?”右边坐着的是之前维持秩序的大乘初期修士,也是肖家长老——肖世知,“万年难得一见呀,这样的众怒,这样的群殴,当真没听说过。”
肖世廖注意到武场上那位淡定抱剑的青衣少年,问道,“那少年倒是不错,剑气凌厉逼人,他是御剑宗的弟子吗?”
肖世知回答道,“御剑宗弟子上一批就已经大比了,不可能留在这次出现的。”想了一会,继续道,“听闻几天前有位专练剑法的大乘期道友带着一位筑基期且天赋异禀的徒弟来到这里要求参赛,或许便是他吧。”
肖世廖点点头。
过了好一会,用两人方能听到的声音道,“这些黑衣修士真的有些古怪,调查的背景资料似乎合情合理,但仔细分析到每一点一处又分明感觉到矛盾怪异…今晚便向族长回报情况吧,防患于未然,要不我总觉得心里不安不安的。”
肖世知皱皱眉头,不知道在想什么,但也没有反对。
转眼又有两位黑衣修士被淘汰,武场上的人还在取笑剩下的最后两位黑衣修士。
“呀,这可不怪我们呀!你们都竟然有胆量引发众怒了,怎么就没胆量承受怒火呀,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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