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不请自来不太好吧!本少爷这儿还有女眷呢!”,药缘儿淡淡的说道。对面两人显得很是急躁,其中一人满身血污,另一人身上也受了不少刀伤。一股冰冷的杀意迎面袭来,小雪狐感受到威胁后亮出锋利的爪子,小心的护在药缘儿身边。

“这次兄弟欠你一条命,先走吧!”,满身血污的男子艰难的开口,断断续续的说道:”把我交出去,他们定不会为难你的”。一旁竭力搀扶着的男子额头青筋猛跳,怒斥一声:”住嘴!”。

药缘儿抬头看向墙角,只见四个黑衣人光明正大的翻墙进来,小雪狐蓝湛湛的狐眸一眯,看向领头的黑衣人,露出嗜血的光芒。领头的黑衣人轻描淡写的看了小雪狐一眼,心中起伏不定,一只狐狸给自己的感觉的竟然在生死之间,那么这只狐狸的主人也定然不凡,恭敬的说道:”我是南姜花家的人,此次因为一路追捕这个小贼才误入公子住处,待抓了这个小贼后立即离开”。

“我跟你们走,但是不许再为难任何人”,明显伤得不清的男子艰难的挣扎着想要往前走,却被身边冷酷的男子狠狠拦住,挣扎间身上的伤口又开始流血。药缘儿袖中滑下一个小瓷瓶,看向一旁的两个男子问道:”如果我救了你们,愿意留在此处吗?”。

此话一出,众人眼中眸色变了几边,挣扎着的男子说道:”我可以,但是他不行”,药缘儿清浅一笑,竟然让几人神色一愣,宛如清泉般叮咛的话音响起:”要么一个被抓,一个安然离去,或者一起留下来”。领头的黑衣人终于忍不住了拔出了利剑,自己身为南姜花家的人,从未遭过如此冷待,眼前之人实在是太过分了。

锐利的剑气让药缘儿一惊,耳边响起声音:”我答应,我们兄弟俩留下来,但是你得有本事保住我们的命”,药缘儿袖中的白瓷瓶在漆黑的空中划过明丽的弧度,黑衣人头领只是以为暗器,拔出利剑以剑气相搏,没曾想白瓷瓶在空中绽开,发觉不对劲儿屏息已然迟了。

药缘儿目光淡淡扫过还站着的两人,于黑夜之中似利剑划破苍穹,侥幸未被悠然散波及的两人绝对相信,眼前这个男装打扮的小女子能干脆利落的解决南姜花家的暗卫,也能在抬手间解决自己,遂拜倒在地,说道:”木鬼、夜羽见过主子”。

药缘儿满意的看着两人,一身白衣飘然若仙,淡然的迎接两人的跪拜,药缘儿指了指伤得并不重的木鬼说道:”把花家的暗卫都丢到城西的小树林去,别把人弄死了,反正中了悠然散的人醒来后就什么都不记得了”。

木鬼前去办事,药缘儿看着满身血污的夜羽也不嫌弃,亲自扶着人往厢房去,只是嘴上免不了数落几句道:”不就几个花家的暗卫,把你们逼成这样,以后留在我这春浅香寒不会只会吃饭,不会干活吧?”。夜羽闻言瞬间炸毛了,气得七窍生烟,说道:”别胡说啊!小爷本事大着呢!”。

“呦!”,药缘儿夸张的喊了一声,故意说道:”那你们还伤得那么重,不用说都是你连累兄弟了,要不是因为拖着你这个病猫,木鬼早就全身而退了”。夜羽忽然觉得自己刚刚服了药缘儿的药而好得差不多的内伤又复发了,胸内血气翻腾,嗓子一阵腥甜,忍不住一口黑血吐了出来。

药缘儿见状没有半丝的同情心的继续嘲笑道:”别跟我玩吐血这一套,小爷可是神医,别说吐血了,你就是七窍流血小爷也能给你救回来”。夜羽闻言眼前就是一阵发黑,差点脚一软给跪到地上去,现在的小妞都这么厉害吗?不止一个人单挑花家暗卫,而且嘴巴还这么毒,说得好像自己专门吐血搏同情一样,还不是被气的。

小雪狐在自家主人的示意下蓬松的狐尾一扫,夜羽毫无意外的被”扫”到了一张木床上,这让夜羽觉得自己受到了一万点委屈,好歹也是江湖上有名的神偷,到了这小妞手里就跟垃圾一样乱丢,药缘儿给了夜羽一个轻蔑的眼神,说道:”今晚上你们就睡这里吧!”。

夜羽稍微打量了一下四周,气得”哇哇”大叫,指着药缘儿的手都在哆嗦,控诉着说道:”这是什么鬼地方?你居然让小爷睡柴房,实在是太过分了,这是羞辱,赤裸裸的羞辱”,药缘儿额头滑下几根黑线,天地良心,这真的是春浅香寒能腾出来最好的空房间了,就连夜羽睡得那张床还是药缘儿当时换了新床留下来的。

夜羽大晚上的吵吵嚷嚷,药缘儿不满意的一抬袖子,细微的青色粉末飘散于空中,夜羽忽然觉得有些不对,看着药缘儿一袭白衣在月光下越发的朦胧了,手指着药缘儿不忿的说道:”你给我等着”,药缘儿和小雪狐撇撇嘴,不屑的看着夜羽晕了过去,发出熟睡的打鼾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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