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墨染打电话,我就叫她一起来了。”墨音淡定的说。

景瑞稍微蹙眉,心里非议道:“这个墨染,凑什么热闹啊,坏人好事。”

于是抓紧时间和墨音聊两句,这时服务员走过来,歉意的对墨音说:“不好意思女士,刚才你特别叮嘱的不加糖不加奶的咖啡,我们给上错了,这杯才是,给您带来的不便请谅解。”

墨音恍然大悟,怪不得景瑞喝的面不改色,可现在,情况有些尴尬啊。

景瑞靠在靠背上,对服务员说:“知道了,你下去吧,有事叫你。”

“好的,谢谢二位谅解,祝两位用餐愉快。”

服务员走了,景瑞看着面前埋头装鸵鸟的某人,好笑的问:“你什么时候喜欢喝苦咖啡了?”

闻言墨音一愣,抬起头来讪讪的说:“我说我是这几天心血来潮,你信吗?”

“哦,那你继续心血来潮吧。”说着,把咖啡推到了墨音旁。

咽了一口唾沫,墨音颤颤巍巍的端起咖啡,喝了一小口,瞬间酸爽的表情就出来了。

墨音内心是崩溃的,她终于体验了一把什么叫自作孽不可活。

看墨音放下咖啡,景瑞慢悠悠的才开口:“这么苦的咖啡,谁叫你喝了。”

“你,,”瞪着景瑞,墨音说不出话,确实,没人让她喝。

不服气,于是低头继续装鸵鸟。

“喂。”

“,,,,”没理睬。

“墨音!”

“,,,,”还是没理睬。

“我只是想说你头发上粘上了米饭。”

最怕空气突然安静,墨音弄也不是,不弄也不是。

突然景瑞起身,凑近墨音,手渐渐摸向墨音的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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