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端午节的时候,元夕渐渐融入古代生活,觉得日出而作,日落而息也没什么不好,早睡早起身体棒嘛;没手机也不是大事,再不担心会有领导随时下达指示。总之,慢生活益于身心健康,我的适应能力就是强!

刘叔带众人去官衙给吴嫂和阿沕办了附籍。这时,元夕才知道荷叶和柴胡二人是签过卖身契的,在官府的文书里,和房子,田地等一起入的是资簿;也就是说此二人属自己的个人财产。于是,元夕盯着二人看,总觉着把二个大活人与银两,田地等死物之间划等号是件不可思议的事情。

刘夫人在邸店推出了几样点心,深受广大群众的喜爱。刘夫人见机行事、趁机推广,在住家最多、人口最密集的的长干里又开了家点心铺子,生意兴隆,一时风头无二。元夕眼看可以就此沾光,按月拿自己的分红,每日笑眯眯的心情极好。

至于药铺,果然陆陆续续有了订单,且都是世家大族,利润自是丰厚。刘叔等人很高兴,生意回春,女郎便叫荷叶去买米面、买肉、买果蔬,给大家食用,每个人都养得面色红润!

元夕也有苦恼的事,柴胡第一次炼蜜,火候就可以把握得极好,而自己就是做不来。每次看见柴胡在锅里炼制蜂蜜,浅黄色有光泽的均匀细气泡翻腾起来,元夕总要暗叹,天赋这个东西,不好说!至于自己,始终没学会用柴火掌握火候,每次不是火大了就是火灭了,后来干脆不动手了,免得糟蹋原料。就这样,柴胡成了刘叔的得意弟子。至于阿沕,学会了打算盘,有模有样地做起账房先生。

有了钱,元夕开始每天烧热水洗头发洗澡。因为头发长,洗起来费事,元夕偷偷的剪短了尺余。此时元夕忘记每天是荷叶帮忙梳头发的了,掩耳盗铃的行为,此日就被荷叶发现。

于是,联想到女郎之前的自杀行为,荷叶很惊恐:“女郎,如今日子渐好,为何想要剃度?”呃,怎么可能?

柴胡很担忧:“女郎,那寺庙里怕是不能日日沐浴的。”你想哪儿去了?

吴嫂一脸正气:“女郎,身体发肤,受之父母,不敢毁伤,孝之始也。”不至于吧!

刘叔满目钦佩:“女郎,何日制血余炭?”最近,出血患者很多吗?

阿沕看看你,看看他,欲言又止。

玄凝之抚掌大笑……

元夕到此处已有些日子,且近来常去刘府,自觉算是有了见识,便让刘叔买了貌似难度系数高的胯褶和缚裤,亲自捧了,站在玄凝之的房门口。

“阿凝,这衣裳便于平时做活时穿用,你穿上给我看看,合不合适?”元夕笑得殷情。

“好。”玄凝之笑得感激。

元夕兴奋地守在门口,脑补初来乍到的穿越者可能出现的各种狼狈情形,掩面窃笑。

须臾,门开,凝之着胯褶,冠小冠,卓然而立,雄姿英发。

元夕呆立,思绪万千。

“元夕。”玄凝之轻笑,“怎么了?见表兄潇洒不凡,就傻了。”

潇洒不凡,啧啧,分明是自命不凡,自恋狂!元夕忍不住翻了个白眼。

第二日。

“阿凝,那账册再帮我算算。”元夕笑得亲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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