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静默中,有一衣着简朴不及弱冠的书生走了进来。
刘菊花在众人惊愕中,几步上前,抓住书生的衣领,逼问道:“李棠,你给我说清楚,是不是你也学那王文斌,在外边娶了官家小姐?”
言毕,不等李堂反应,快走几步,抄起柜台的鸡毛掸子,一手按住李堂,一手朝李堂身上招呼。
李堂挣扎了数下,见是挣脱不了刘菊花的钳制,索性放松了身体,俯首趴在木桌上。
刘菊花足打了数十下,才扔了鸡毛掸子,脸上却有泪珠落下来。
李棠见刘菊花停了下来,才站起身,替她擦起眼泪,笑着安慰道:“别难过了,我这不是回来接你了吗?”
刘菊花这才回过神来,忙问道:“你果真高中了?考了第几名?”
李堂颇有些为难,半响才道:“中了探花,不过选了西边沙县的县令。”沙县靠近荒漠,地处偏僻,经济也不发达,民风彪悍,这不能算是一个好的起点。
顾云闻言,仔细端详那李堂,发现确实是靖都中跨马游街意气风发的探花郎。
作为探花郎,自是容貌不随,仅着这朴素的书生袍,就有一股清贵的气度。想是因拒绝了靖都贵人的婚事,才被发配至沙县为县令。
李棠看刘菊花没有发作的意思,忙向掌柜的赔礼道歉,这才携了刘菊花离去。
事情发展的一波三折,李堂刘菊花的身影消失在人群中,众人才反应过来,大声议论起来。
“真是可惜了这探花郎。”有人惋惜。
“那刘菊花有福气,有眼光,我要是有这样的女婿就好了。”有人羡慕。
“我们这里竟然出了状元与探花,回家也要送我家小子去读书。”有人想起了自家孩子,也畅想了一番未来。
一片赞扬羡慕中,一位年约古稀的老人拍桌而起,怒道:“真是有辱斯文,有辱斯文。自古历来,君为臣纲,夫为妻纲,那李堂竟任那刘菊花打骂,不配为读书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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