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窖里的大箱子实在是吸引人眼球,高冷数了下一共有六个,两两靠在三面墙壁上。他并不准备亲自下去,而是对小队的一个士兵说叫军副过来,然后就让秦丘押着李得书下去,而他则在一旁看着李老财的面色。

李老财此时心如刀绞,他之前还想着把这伙强人骗去王友德的庄子掳掠,好减轻自家的损失,没想到却算漏了自己的三儿子如此废物,稍稍一吓就把藏钱之处供了出来。照李老财的谋算,这损失是必定少不了的,但一定要一点一点吐出来给强人,好拖延些时间,时间久了自然就有变数。现在这种情形,他也只能安慰自己至少一次让强盗拿个饱,自家的性命却更多了几分保障。

只是这心疼的像刀在割一般啊,脸上的眉眼都扭成一团去了。

高冷在一旁看他心痛的模样不像作伪,满意的点点头。

“军长,箱子有锁。”

秦丘的话音未落,李得书就主动的连忙说道:“钥匙在我妹妹那儿,她不知道地方却有箱子的钥匙,我们单独一个人是打不开箱子的。”

高冷瞥了眼面色复杂的李老财,他嘴巴动了动,用叹气的声音说道:“我二女儿不在外面那些人里面。”

高冷默不作声的看着他,李老财面部扭曲,显然在做激烈的思想斗争。高冷就这么静静的盯着他,在心里默数了三十秒,然后转头对旁边一个小兵说:

“脱了他的裤子。”

李老财原本就不知道该说不该说,现在羞辱临头,赶紧大喊:“别别别,我说,我说。”

可高冷并不看他,只盯着那个士兵。那小队队员恰好是个埂山村被逼着一起入了传奇军的村民,原本见李老财要说了便没有再上前,但高冷的眼睛一直盯着他,让他立刻就心慌了起来。也不管李老财的叫喊了,一个健步上前用山里面打猎的本领,麻利的掀翻了李老财,让他面朝下背朝上,膝盖压住他的腰使他动弹不得,便开始扯起了李老财的裤子。

李老财此刻哪里还有西县首富的风范,脸被地面磨疼了,口鼻也进了些尘土,双手直拍地板,一边挣扎一边高喊:“大王,大王饶我!我说,我三女儿闺房里有建了个沐浴之所,门是暗门用装饰之物隐藏,难以寻找。她定是藏进去了,我这就带你去,只求好汉松手,望看在我年老体弱的份上……”

高冷懒得听他呱噪,他现在就要让哪怕是自己人也要知道,在自己这儿规矩就是规矩,说什么就应该是什么,弹性不大。因此不论什么事最好严格执行,赏是赏罚是罚,并不会因为赏罚相抵就没事了。

高冷给了李老财三十秒的时间让他开口,他既然没有开口那么就该罚,并不因为他要被罚时开了口就可以逃脱惩罚,否则当他知道只要实在拖不下去之后再开口就能没事,那岂不是要想尽办法拖延。

现在眼看着裤腰带被埂山村的村民解开了,李老财干瘪的屁股一下子就失去了裤子的遮掩,而高冷的刀也毫不迟疑的在上面轻轻划了一刀,只划破了皮,血也流了出来,李老财叫的像被砍了手指一样。

“穿上,起来,带路。”

李老财原本还想赖在地上,可忽然感觉身边又安静了下来,扭头从地上往上一敲,那青年平静的目光又静静的落在他脸上,就像他刚才静静的等自己开口说话时一样。于是他一个激灵,哪怕屁股疼痛,还觉得黏糊糊的流了血,他仍是挣扎着穿上裤子扎上裤腰带,生怕这个铁石心肠的贼首又不紧不慢的给自己来一刀。

“这,这就带大王去。我腿脚不便,还请大王恕罪。”

李老财已经打心里怕了这个油盐不进没的商量的贼首,原本还想用自己聪明脑子周旋的心思悄悄的淡了,现如今他只想好好配合,争取少受点苦头,能从这次劫难中活下来就是万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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