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鱼开始了思考。

思考怎么能在两年间见到嬴政,用什么方法拿到和氏璧。

价值连城的宝贝,嬴政要么放在衣服兜里,要么扔秦陵保险柜里……

儒学让嬴政埋了,自己该从什么路线着手?

村里的竹简都交上去了,找不到书读,有一捆诗经,写满淡淡的忧桑,还都是篆体。

建一个宗教?学习吕不韦的姿势?去打南越土著?学学荆轲?

这确实难住了陈鱼,没有血统,没有功绩,甚至没去过邯郸,见过最大的官就是县令,还给他刮了胡子……

陈牛清了清嗓子,开始给陈鱼增加经验值。

陈鱼有些不习惯秦朝这种坐姿,找了个合适的角度,抬起头听着陈老爷子的故事。

陈牛语重心长的给陈鱼讲了许多有关傅籍以及从军的事情,陈鱼耐心的听着,从怎么跟上级搞好关系到干活怎么偷懒,大概这就是陈牛的经验,大半辈子的经验。

然后……

陈鱼睡着了。

并非什么经验值过多消化不良,而是他实在太困了,树上蹲一晚,白天遇着个皮靴大汉,身上还有伤,屁股还冰凉,往旁边一躺,呼噜声响了起来。

他做了一个梦,梦里他不是陈鱼,而是那个保护几名考古学家的特种战士。

在梦里他又见到了那个女孩,与灵儿有着相同样貌的女孩,茹。

“你在看什么?”女孩坐在床上,扯下搭在肩上的浴袍,露出一片雪白,发丝湿漉漉的散着,柔和的光洒在床上。

“大海。”

他嗓子有些发干,两只手不知道该放在哪里,有些发晕的感觉,微醺。

“原来我是大海阿。”女孩嘟着嘴,转过头看向阳台。

“因为只有大海才是最美的。”

他呼吸变得沉重,朝着女孩走了过去。

吱嘎……

推门的声音响了起来,陈鱼潜意识醒了过来,一只手伸到了短刀的位置,同时抬头往门口看去。

陈牛已经不在屋中,推门进来的正是那名老仆,手里端着一个大碗,碗里装着鸡肉。

陈鱼松了口气,这才知道刚才那是一个梦,看着老仆有些不满,但还是撑着身体坐了起来,谢过老仆。

老仆没有说什么,他只是给公子送个饭,看到惊醒了陈鱼,想起那天陈鱼一个打八个的场景,诺声出了屋子,就在转身关上屋门的时候,老仆看到了陈鱼凸起的裤裆……

“舞象之年啊!”老仆似乎想起了昔年,低声念着走开了。

陈鱼堆坐在床上,双手自然垂着,屋子里静的可怕,似乎只有身上的伤还有鸡肉的味道告诉他现在看到的不是一个梦。

既来之则安之,咕噜声从肚子处传了过来。

那就吃鸡……

他没有说最后一个字,活动了身体端起了碗。

说鸡不说吧,文明你我他……

吃完了肉,陈鱼又开始了思考,回想着陈牛说过的话,找寻着其中的细节。

傅籍一个月,兵役二年,对他来说没什么,他能在最艰苦的环境中生活,也能负伤奔跑五公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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