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年人鹰脸,三角眼,尖鼻,身躯高大,左腰边挂着一把腰刀,两边的太阳穴,高高隆起,一看就是一位内家高手。
他无视面前的封家护卫持刀威胁,环视一周,看到地上血腥的场面,皱起眉头,在封二身上停顿了一下,就转移目光。
当看到公孙治头上的包着的纱布,对着封家众人问:“这是怎么回事,谁把公孙神医,伤成这样的?”
封家众人尴尬,不知怎么回答。
公孙治心中想要借对方报仇,解心头之恨,又有些顾及封居胥的手段狠辣,左右为难时,药童站起说话了。
“王捕头,都是封家大少爷,把我师傅打成这样的,您可要为我们做主呀。”药童还想继续说,立马被听到的公孙治捂住嘴巴,这个身体潜意识的动作,也帮助他做出了决定。
封居胥听到笑了起来,对着王捕头道:“小孩子真调皮,不让他喝酒也是为了他好,居然学会了向别人告状,他真不是一个听话的好孩子。”
他说到最后几个字时,读音咬的特别重。
让听见的众人苦笑不得,封家主睁着眼睛说瞎话,真是大胆妄为,众人都看中年人和公孙治的反应。
刚才封伯已经告诉他,来人的身份。
盂县的捕头,姓王。是封家生意上的对手,孟家的女婿。经常帮助孟家,把一些对手抓进大牢,屈打招供,令人家破人亡,最后吞并别人的家产。
让说的封伯脸色一阵苍白,封居胥却一点也不怕,王捕头不过是孟家养的一条狗。
对付坏人最好的办法,就是让自己变得,比他更坏,更狠,让他对你产生害怕。
王捕头没有理会封居胥的胡言乱语,看着封居胥问:“你是谁?
我怎么没在封家见过你?”
封伯害怕封居胥说话冲,和王捕头发生口角,惹出大麻烦,忙上前回答:“王捕头,这时我们封家,刚回来的大少爷。”
王捕头“嗯”一声,盯着封居胥的眼睛,道:“公孙神医头上的伤势,到底是怎么回事。”
封居胥夹了一道烤羊肉,悠闲着吃着,笑道:“王捕头,你怎么不问问公孙神医呢?”
王捕头转向公孙治,封二也打起精神,等待公孙治可以说出他心中的话,现在他也不想怎么报仇了,只想赶快离开这里,他对封居胥都残生恐惧了。
药童想要代替师傅说,被公孙治拦住,他看了封居胥一眼。
王捕头见到,重重的拍了自己胸膛一下,看着封居胥,豪气干云的道:“公孙神医,有我在,你不用害怕任何人。”
药童在一旁,附和:“是呀,师傅,有王捕头在,你不用害怕他。”
公孙治再三思量,咬牙道:“谢谢王捕头关心,头部的伤是我拿东西时,不小心花瓶掉下来,砸在我的头上了,不管封少爷的事情。”
不光药童的惊讶,王捕头也疑问公孙治的回答,封家早就不是几年前的那个封家了,公孙治他害怕什么。
公孙治不管人们的目光,还有封二的死活,他也有自己的考虑。
经常出入洛阳权贵家中他,见到他们府里不少,武艺高强的保镖、护卫,自认为眼力还是有些的。
封居胥却没有看透,他还担心王捕头能否,打得过封居胥,要是到那时封居胥,会不会把他们都杀了灭口。
他还有种感觉,封居胥一点也不害怕王捕头,手中应该还有底牌。
封二支撑身体,还想说些什么,被封居胥看到,给封伯使了一眼眼神,让人捂着他的嘴带下去,严密关押起来。
王捕头深深看了封居胥一眼,好像要把他的相貌,刻到自己脑海里一样。
他对着,公孙治恭敬的道:“我奉县令的命令,县令公子前几天被马贼抓住,才被解救出来,想请您检查看看有什么隐患。”
封居胥听到,眼睛一眯。
公孙治一刻都不想,在封府待下去,想要早点离开,没有询问封二的下场。要不是他,自己也来不到封府,受不了这么大的危险。
临走之前,他决定,不舍的把诊金放在桌子上,只是不想让封居胥惦念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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